第3章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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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沈聽年未出現，等來了黎曼殊。

她帶着大婚那晚欺負吸血鬼姐姐的那三個男人，出現在我眼前。

黎曼殊依舊一身白衣勝雪，臉上的毒瘡已然消失不見，純潔的宛若話本里仙子，骨子裏的狠厲卻勝過魔鬼。

她拿起手上的鏡子看了看自己，又瞧了瞧我，耷拉下嘴角說：

「怎麼辦呢，感覺還是你那張臉比較好看，我不太高興。」

說着掏出匕首，往我臉上比劃着，「從哪裏下手比較好了呢？」

我驚懼地往後挪着，直到碰到牆角退無可退，盯着她搖頭開口：

「黎曼殊，我好歹也救了你，你不要這樣對我。」

「我可以走的遠遠的，我對沈聽年已經沒有任何情誼，你放了我吧...」

話未說完，臉上便傳來撕裂的疼痛。

溫熱的血液緩緩流下，我發出慘厲的尖叫。

「你叫破天也沒用，聽年哥哥下山去了，沒關係的，再叫大聲點纔好玩呢。」

我的痛楚好似取悅了黎曼殊，她眼裏的興奮更甚，一刀刀劃在我的臉上。

直到滿臉沒有一處完好的皮膚，火辣辣的疼痛避無可避，甚至不敢流下淚水，因會讓疼痛更甚。

黎曼殊揚起的脣角遲遲未落下，滿意地將匕首扔在一旁，拿着手絹拭去手上的血污，慢悠悠地繼續說道：

「反正你現在已經沒用了，不如就給我的師兄們玩玩吧？也算物盡其用了。」

「你拜了堂還未體驗過女人的快樂，如今也算我對你的報答，讓你在死前做個真正的女人。」

走之前嫌惡地將手絹丟在我臉上，「真醜，實在是委屈我師兄們了。」

手絹擋住了我的視線，只聽見聲聲淫笑以及身上衣服被撕扯的聲音。

我想縮起身體護住自己，卻因被鐵鏈鎖着如何躲閃都是徒勞。

身下被生生闖入，撕裂般的疼痛混着臉上的痛楚，使得我渾身顫抖不已。

「你們看她，這麼一下都開心的抖起來了...」

不堪入耳的話不斷的鑽入我的雙耳。

過了許久，身體上的疼痛好似已經麻木了，我靜靜淌着淚水，死死盯着他們：「我變成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身上的人換了一輪又一輪。

因沒了沈聽年的血，被折磨的第三天，我終於失去了意識，身體逐漸冰涼。

他們將我踢至一旁，見我沒有任何反應，「真是沒用，這就死了，還沒玩過癮呢，還沒讓其他師弟...」

話未說完，說話的那人喉間濺出鮮血，他還未反應過來，便挺直地倒在地上，沒了呼吸。

另外兩人剛驚恐地說出「掌門，是曼殊讓我們...」就變爲尖叫，他們下身的物體被沈聽年揮劍斬落。

接着被他劃破全身皮膚，命人丟入萬蛇窟中。

我靈魂飄在空中，冷眼看着沈聽年殺紅了眼。

做完這一切，他看着我殘敗不堪的身體，攥緊的手握了又握，邁出的腳遲遲未再行動。

過了許久，沈聽年又急急地跪在我的身旁，顫抖着割破自己的手指，強行將血一滴滴的擠入我的口中。

見我不再得了他的血便生動如初。

沈聽年紅了眼眶，沾滿血跡的手從懷中摸索出一個糖人，期盼的看着我。

「我已經幫你把你的族人都安葬好了，你看，還買了你喜歡的糖人。」

「我求你了，你睜眼看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