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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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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產後漲奶疼痛難忍,我在婆婆的極力推薦下,到鎮上的老中醫推乳師李叔那裏通奶。

可半個月後,李叔替我按摩胸部的視頻卻被公諸於衆。

相濡以沫六年的丈夫和我反目,將我抓去遊街示衆。婆婆也一改慈愛,怒斥我道德敗壞。

他們夥同親戚逼我淨身出戶,在網絡上對我詆譭謾罵,甚至把我尚未足月的女兒扔到河邊,害她高燒三日險些喪命。

這一切作爲,只是因爲丈夫貪圖我卡上的鉅額財產。

既然他們不給我留活路,那我就跟李叔假戲真做,毀了這個家。

1

陳默衝進院門,扯着我的頭髮,把我像死狗一樣拖走的時候,我懷裏還抱着生下來沒足月的女兒。

往日裏溫柔體貼的丈夫像是變了個人一般,毫不留情地薅住我的頭髮,將我帶到了鎮上。

陳默瞥了眼我,露出厭惡的神情。

下一秒,他充滿惡意的話語如同平地驚雷,徹底在我耳邊炸響。

“看看你做的好事,剛生完孩子就勾引我媽男朋友,不知羞恥的向一個大你幾十歲的老男人賣乳求歡,對得起我們陳家這些年對你的好嗎?”

我被他推倒在地,本就因爲坐月子虛弱的身體提不上一點力氣。

正值早高峰,鎮子上不少路人聽到了動靜,紛紛投來探究的目光。

一個月前,我剛把女兒生下來。因爲產後漲奶疼痛難忍,婆婆向我推薦了一個她認識的中醫推乳師李叔。

李叔叫李荀,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雖然已近中年,但是顯然受過高等教育,言行舉止十分儒雅隨和,外貌看起來眉眼周正,雖歷經風霜卻不染世俗,顯得精神爽利。

陳默告訴我,李荀是他媽的相好,兩人差了十歲不到,通過鎮上的媒婆牽線認識,雖然沒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但也八九不離十了,我這出軌不光是道德敗壞有傷風化,還是涉及人倫,跟未來公公搞破鞋,令人髮指!

“陳默你瘋了吧!我是你媳婦,你怎麼能說出這麼惡毒的話來誣衊我?”

寒風凜冽,我摟緊女兒,試圖從陳默眼裏看到一絲信任。

可陳默的表情冷得可怕,他從兜裏掏出一部手機開始挨個遞給圍觀羣衆看。

等那部手機傳到我手裏的時候,我才明白一切。

視頻拍攝的角度刁鑽,清楚記錄了我赤裸着上半身坐在李叔面前,任由他在我漲的通紅快要爆炸的乳肉上搓揉拿捏,還不時發出喫痛的聲音,不知內情的人但凡內心邪惡戴拿就會誤會這個場景。

那是李叔第一次給我按摩,我疼得忍不住纔會喊疼,卻被陳默拿來將我定罪爲出軌。

我咬着牙,沒有解釋。

陳默是個心思縝密的人,不可能這麼輕易確定我勾引李叔。再加上這段不知道從哪來的視頻,我心裏萌生出一個可怕的念頭,細思極恐。

而陳默接下來說的話,徹底印證了我的想法。

“付晴,你幹出這種喪天良的事情,遲早會帶壞女兒。你淨身出戶,我就不再追究這件事情,這是我給你最後的體面了。”

淨身出戶,意味着我去世父母留給我的鉅額賠償金都會進陳默的兜裏。

我看着眼前這個陪我從大學走至婚姻的男人,只覺得他陌生得可怕。

就在這時,婆婆的哭喊聲由遠及近傳來。

“我這是造了甚麼孽啊。我把你當親兒媳養着,你揹着我給我相好送這種東西?”

我僵硬地轉過頭,清楚看見婆婆手裏拿着我的貼身衣物,放聲哭嚎。

“老李人好,還想替你瞞住怕壞了你的名聲,你這個**的貨色勾引未來公公,不知羞恥!你是要害了我們三個啊!”

到了這時候,那和我一樣處在漩渦中心的主角才匆匆趕來。

2

李叔似乎是追着婆婆來的,他見到眼前的場景,臉色難看。

他看了看我,眼裏浮現出一絲微不可察的擔憂。

我一愣,李叔爲甚麼擔心我,難道他和陳默不是一夥的嗎?

中年男人慾言又止,面對衆人充滿惡意的眼光,最後還是遲疑着說道。

“這天風太大了,孩子還小着涼容易出事,既然大夥兒都知道了,剩下的話就先回去說吧。”

陳默睨了眼我懷裏凍得小臉發紫的女兒,冷哼一聲。

“那就聽您的。”

在衆人的奚落聲中,我像條死狗一樣,被陳默半拽半拖地帶回了陳家。

因爲一路都是沙礫碎石,我的膝蓋早就被磨得鮮血淋漓,可昨天還對我滿臉溫柔的陳默卻裝看不見。

“你好好想想我說的話,要是你同意淨身出戶,我就不把事情鬧大。”

還不等我作答,忽然有人給陳默打了個電話來。

“小陳啊,公司賬目出了點問題,你現在來辦公室覈對一下。”

陳默開了免提,他答應後掛斷電話,隨即朝我冷冷挑眉。

“媽,你把她關到地窖去,別讓她跑了。”

我的力氣不比經常下田幹活的婆婆大,被她三兩下扣了手丟進地窖。

陳家的地窖陰冷潮溼,我瑟縮在黑暗裏,只覺得天都塌了。

我還沒出月子,身體虛弱沒有半點反抗能力。再加上鎮子到城裏遠,我帶着沒滿月的女兒,根本跑不掉。

我恨透了欺騙我足足六年的陳默,卻絕望地發現,眼下的我對他根本不能拿他怎麼樣。

直到地窖的小門那裏透進了光,伴隨開門聲的響起,一張讓我意外的面孔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是李叔。

他一聲不吭地走到我身邊,摸出箱子裏的東西想要替我消毒包紮膝蓋。

我看着這個昔日對我和顏悅色的溫柔叔叔,頭一回表現出了強烈的抗拒。

“滾開!你和陳默他們就是一夥的!現在還到我面前來假惺惺,噁心!”

李叔被我推得倒在了地上,手裏的碘伏灑了一地。

整個地窖只能聽到我如同困獸一般的粗喘聲。

良久以後,李叔忽然悶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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