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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 你是吃了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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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嘉葉被門鈴聲吵醒時,剛好是凌晨三點。

她不耐煩的翻了個身,把頭埋進被子裏,打算當沒聽見。

門外卻傳來低沉淡漠的男聲:“許嘉葉,開門。”

許嘉葉“呼”的掀開被子,黑着一張臉衝到門前一把拉開了門,頭頂的怨氣幾乎要凝成實質了:“你有病是不是?”

門外的男人長了張幾近完美的臉,五官在走廊昏暗的燈光下投射出分明的陰影,身旁還放着一隻行李箱,渾身散發着矜貴高冷的氣場。

許嘉葉眯着眼睛盯着他看了兩秒,而後一抬脣角冷笑了一聲:“顧衍深,你夢遊呢?”

男人沒回話,眸色暗沉的上前一步,一隻手便輕車熟路的搭上了她的腰,稍一用力,許嘉葉就踉踉蹌蹌的一頭撞到了他身上。

不等她出聲,迎面而來的便是男人滾燙的脣。

許嘉葉下意識的想擋,手腕卻被一把攥住拉過頭頂。

男人覆下、身來,脣齒糾纏間,輕而易舉的瓦解了她本來就不是很堅固的防線,肆無忌憚的攻城略地,將她未出口的話盡數堵了回去。

許嘉葉的幾分怒意頓時被打得潰不成軍。

而她身上的男人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時間,一雙深邃幽黑的眼睛緊緊盯着她,灼熱的呼吸落在她瑩白的耳垂上,在她體內挑起一把旺盛的火。

“你是吃了藥嗎……”

在節節攀升的旖旎溫度中,許嘉葉只只來得及含含糊糊的吐出一句,就被身上的男人再次封住了脣。

等到雲收雨歇之時,已經是天光大亮。

許嘉葉一動都不想動,被顧衍深抱去臥室清理。

她困得眼睛快要睜不開,提起痠軟的身體去踹浴池邊依舊眉眼淡漠的男人。

“顧衍深,大半夜跑我這發情,你有病是不是?”

顧衍深一把抓住她雪白的腳踝,眸色微沉:“別鬧。”

許嘉葉的的火氣被這人不輕不重的的兩個字輕而易舉的撩了起來。

仔細算來,她跟顧衍深足足有三個月沒有見過面了,顧衍深出國談生意,她各個片場來回轉,連電話都沒通過一個。

以至於連顧衍深甚麼時候回國的都不知道。

許嘉葉從浴缸裏支起身子,一把抓住了顧衍深浴袍的帶子:“我要跟你解除婚約。”

這話在三個月前,顧衍深出國的時候她就說過一遍,當時顧衍深的反應就像剛剛,輕描淡寫的丟下兩個字“別鬧”,轉身就上了飛機。

顧家是江城第一大世家,許家也不遑多讓,她和顧衍深的婚約,是早早就定下來的商業聯姻,整個江城人盡皆知。

而她認識顧衍深,早就發展出了實質關係滾上了牀,但也僅僅是在牀上。

下了牀,她和顧衍深的關係始終都是不遠不近,不親不疏。

顧衍深放完了一缸溫度適宜的水,按着她的肩將她按進去。

顧氏集團繼承人,單這個身份就可以稱得上極其尊貴,做起這種事來倒是輕車熟路。

許嘉葉磨了磨牙,問:“你跟許雪輕甚麼關係?”

“這個問題我記得我已經回答過你了。”顧衍深垂眸看她,不輕不重的語氣:“你要解除婚約,是因爲這個?”

廢話。

許嘉葉生氣起來,說話不自覺的開始陰陽怪氣:“你當我稀罕你,你要看上我那姐姐了,我就大方點挪位置,成全你們郎情妾意的,也不用再私底下跑去酒店,多委屈你顧總的身份。”

顧衍深蹙眉,淡聲道:“我跟你解釋過了,上次在酒店,是伯母說有事要談。”

“哦,那顧總還真是光風霽月啊。”

許嘉葉翻了個白眼,“那上上次呢,在機場,你跟許雪輕說甚麼呢?她整個人都快貼你身上了,別想抵賴,晚晚都看見了!”

“偶遇。”顧衍深答,停頓片刻,又補充道:我們已經訂婚了,婚約對象是你,不是許雪輕。”

許嘉葉怒極反笑。

這個狗男人,還真是不會說人話。

合着要是跟他訂婚的是許雪輕,現在就沒她甚麼事了唄?

而且,一次是偶遇,兩次是有事要談,許雪輕剛回許家纔多長時間啊,連人都沒認全,哪來的事要談?

真當她是傻子了?

許嘉葉越想越氣,乾脆撩起一捧水往顧衍深身上潑,惡聲惡氣:“出去!”

把顧衍深轟出了浴室,許嘉葉摒着一口氣沉入浴池,最大程度的緩解着身體的痠痛感,好半晌纔不出聲的喃喃罵了一句:“顧衍深這個狗男人……”

她洗完澡披着浴袍出去,一眼就看到坐在牀上的顧衍深。

落地窗的窗簾被拉開了,燦金的陽光落下來,將男人的五官輪廓都勾勒得無比清晰。

許嘉葉的呼吸無端的就亂了亂。

她從小就有點外貌協會,永遠改不了熱愛美色的本性,否則也不會一頭扎進了美人如雲的娛樂圈。

但不管她在娛樂圈見過多少美人,也比不上眼前這個人。

永遠被扣到最上面一顆釦子的雪白襯衣,打得規整無比的領帶,比那些娛樂圈的當紅流量,多得更是克己守禮的矜貴疏離,如果只看這張臉,說不定會以爲他是一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而一開始的許嘉葉也的確是這樣認爲的。

但這麼多年的牀單滾過來,她早就意識到,這個男人,也就是在牀下一副禁慾樣,在牀上就像是恨不得把她拆喫入腹一般兇狠。

許嘉葉咳了一聲,平復自己亂跳的小心臟,冷聲:“你怎麼還在這?”

不等顧衍深回答,許嘉葉放在牀頭的手機就先響了起來。

她不再看顧衍深,掃了一眼來電顯示,接起電話:“喂?”

電話另一端的沈晚晚詭異的停了停,才道:“葉子,你聲音……啞了。”

許嘉葉:“……”

她捂着聽筒,惱羞成怒的瞪了顧衍深一眼,用口型做出三個字:狗男人!

要不是昨天晚上,他一直撩撥她,她怎麼可能會叫到嗓子都啞了!

許嘉葉抓過杯子灌了兩大口水,乾脆躲去了陽臺,還沒想好藉口扯謊,就又聽到沈晚晚道:“我看財經報道了,你男人從法國回來了,你見他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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