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飯店包間
三輛大巴士一溜煙走了，
夜裏，我躺在牀上，腦子裏不斷閃現着那些個女人笑臉，特別是莉姐的那雙眼睛，想着心跳的快了，也不知道明天下午，莉姐帶我相親的那個女孩長的怎樣？
腦子裏又響起，白珊珊的話，我膽兒小嗎？怎麼還能被那羣小女人羞得臉紅？特別是爸的那句，沒出息，心裏一陣的難受，決心大膽些。
第二天，早早被媽媽喊起來，準備下午相親的事。我洗過頭，穿好衣服，還有錚亮的新款皮鞋。站在鏡子前，發覺自己真的不錯，和那些長腿歐巴比，一點也不差。
我故意在媽面前仰頭走了幾步，笑着問：“媽，怎樣，帥氣吧？”
媽站在廚房門口，圍着圍裙笑着說：“行，要是你能在女孩子面前也這樣仰着頭，哪能娶不到老婆？”
“媽，你等着吧，不會一直讓他們笑我的，不就是女人嗎？有甚麼可害羞的，她們要是再敢來逗我，我可不會再像以前老實。”
我腦子裏閃現着那天，抱吳美麗的情景，心跳的飛快，更是有種期盼，女人們要是誰再敢逗我，就不客氣了，打架都沒怕過，難道還真的一輩子怕女人？
媽媽看着我，有些發呆，我低下頭看看，自己沒穿錯衣服？
“磊子，你今天好像有些不一樣了，比以前自信了。”媽媽說着，我清晰地看到媽媽眼睛裏的眼淚，心裏一陣的酸苦。媽，以後兒子不會再讓你累心。
可我剛想着，大門走進來穿着紫色毛衣的莉姐，心裏一陣的害羞，剛纔湧出要佔女人便宜的心，一下消失，不知爲甚麼，轉身就想躲到房裏去。
“磊子，今天打扮的不錯，嘻嘻，來轉過來，讓姐看看。”莉姐笑着說道，更是直接走到我身邊，那股香氣，讓我心跳的飛快，莉姐還用那白白的手幫我拽拽衣領，手真的好香，忍不住就想抓。
可我最終沒敢，轉過身，看着媽說：“媽，我去屋裏給莉姐拿些水果。”
“不用了，我來看看你，告訴你，下午咱們早些走，別太晚了，晚飯咱們可不準備在人家喫飯。”
“不會晚的，這不，我正在做菜，今天中午就在咱家喫飯，喫過飯，早些去，咦，你家妞妞，怎麼沒跟來？那小丫頭嘴可甜了，見了我總喊我姥姥，我可喜歡了。”
媽說着，眼睛還一直看莉姐的身後。
“妞妞，都上初中了，中午不回來，在學校喫頓飯，晚上纔會回家。”莉姐輕聲說道。
我看着莉姐，忽然說：“媽，你別做菜了，我和莉姐去街上喫頓飯，直接和莉姐去女孩家，這樣省時間。”
媽忙笑笑說：“好，我做菜慢一些，你們還是去街上喫點兒。”
“別，嬸兒，都不是外人，隨便喫點就行，還去街上幹嘛？”
“還是去街上喫，方便，省時間。”我說着走下堂屋臺階，直接從南面的敞篷裏，掀開一塊油布，推出我剛買的大摩托車。
我們鎮不小，但不富裕，有小轎車的不多，能騎上大摩托就很不錯了。
我推着嶄新大摩托，來到莉姐身邊，低着頭說：“姐，咱走吧？”
莉姐笑着說：“這是甚麼時候買的，我怎麼沒見過？”
聽着莉姐的話，我心裏一陣的黯淡，這本是準備給章珍珍驚喜的，可惜沒推出來，就被她甩了。
“前些天，在縣城賣了幾個雕刻的小玉人，就買了這個，騎着比以前的那輛本田，有勁，都沒敢讓我爸知道。”我說起摩托，看着莉姐倒有些不膽小了。
媽把我們送出門，叮囑我們小心開車，就回家了。
“我聽其別人說，打架，你不是很爺們兒嗎？在縣城還和那個馬明稱兄道弟，怎麼見到女孩反而害羞膽小？”莉姐說着坐上摩托軟軟的後座，很自然地抱住我的腰。
“我……我也不知道，反正見到女孩子，我就心慌。”我說的是實話，拼命打架我真的一點也不慫，可女孩子只要抱我，我心跳的飛快，還害羞。
莉姐身上的香味，和吳美麗的不一樣，更是讓我心裏一陣的亂跳，特別是背後那陣陣的輕輕觸動，讓我身子裏的血都有些沸騰，在縣城打架的時候，我都沒這麼的激動。
看着街上，很多人羨慕我的眼神，心裏滿意極了，莉姐，忽地把小手移動了下，
這不誠心讓我起心火嗎？
剛轉過彎，路過一個小超縣，莉姐忽然說：“停。”
“吱”我一個急剎車，停下來，莉姐不由自主地趴在我的背上，真的好舒服，軟軟的。
“壞磊子，你不能慢點？讓姐……”莉姐慢慢地從我的背上起來，說話也有些變了語調，黏黏的，有些撒嬌的味道，我聽得心裏一陣的舒坦，原來莉姐也會像女孩子那般撒嬌，比以前那端莊大方的樣子更讓我心動。
“下車，去買件飲料，總不能空着手兒去見人家。”莉姐低聲說，慢慢跳下車。
我看到街上有幾個來鎮上買東西的女人，都在看我，眼神很羨慕，估計以爲莉姐是我的女人，嘿嘿。
“咱們先去喫點飯，回頭再買這個，要不然拎着飲料去喫飯，很麻煩的，前面的百味飯店就不錯，走吧。”
我推着摩托直接向前走去。莉姐也只好跟過來。
鎮上人不是很多，這飯店不算太大，但是在鎮上算可以了，大廳二十多張桌子，還有七八個包間。
我帶莉姐走進包間，包間很乾淨，莉姐坐下來後說：“隨便喫點，還來這包間幹嘛？我要一碗麪，就行了。”
“那可不行，說吧，你喜歡喫甚麼？”我笑着說，看着莉姐那雙有神的大眼睛，心裏很是喜歡。
可能是我看的入神，莉姐都低了下頭，接着抬起頭，輕聲說：“磊子，你好像不是那麼害怕女孩子吧？都敢盯着姐看了。”
我忙想低下頭，可心裏說：王磊，有甚麼可害怕的？可不能再沒出息了，你不是個窩囊的男人。
我心裏給自己打氣，強制自己看着莉姐，臉上極力保持着微笑。
“姐，我想通了，女孩子也不是老虎，有甚麼可害怕的，害羞更沒必要了，說吧，想喫啥？我現在可不缺錢。”
我心裏一直給自己鼓勁，其實心跳的那個快。幸好，服務員拿着小本子走了進來，遞給我菜單，示意我點菜。
我拿着菜單，感覺莉姐看着我，心跳的厲害，索性也不點菜了，直接說：“把你們這兒，最貴的菜，上八個。米飯來六碗。”
莉姐一聽就笑了，說：“磊子，喫不掉的。點這麼多真的喫不完。”
服務員也詫異地看着我，我擺擺手，說：“去弄吧，我餓了。”服務員高興地走了，莉姐可說話了：“磊子，你是牛啊，能喫這麼多？”
“牛要犁地，當然要喫得多，我馬上要娶老婆，可也要喫多些，呵呵。”說完這句話，我忽地想到以前和明哥在一起，他說的那句：只有累壞的牛，沒有犁壞的地，忍不住順口就說了句：“牛喫的再多，也犁不壞地。”
莉姐的臉，忽地紅了，那雙眼睛盯着我，也不說話。
我忍不住低下頭去，忙又抬起來，看着莉姐，四目相對，我心裏一陣陣的亂跳，要不是一直在心裏給自己打氣，真不敢和莉姐對視了。
沒想到莉姐低下頭去，不敢看我了，輕聲說：“磊子，你的膽兒大了，不過，姐還是喜歡以前那個害羞的你，我家珍珍對不起你……”
“姐，別提她行嗎？”我直接打斷莉姐的話，可還是想起章珍珍，心裏一陣的難受，我真的很喜歡她，和她在一起還抱過呢。
這時，服務員端着菜上來，小鎮上的菜很實惠，八個盤子，就擺滿了圓桌，香氣撲鼻。
我剛想招呼莉姐開喫，可忽地聽到一個聲音：“這個包間吧？”
吳美麗，一定是吳美麗。我一下聽出是吳美麗的聲音，她不是沒錢的嗎？怎麼還來飯店？她不會要用身體借錢吧？
我忙放下筷子，低聲說：“莉姐，你先喫，我出去看看。”
我小心翼翼地推開包間的門，果真是吳美麗，那件毛衣我看的清楚，看着她和一個青年走進旁邊的包間，我忙回來，也顧不上莉姐，把耳朵貼在包間的牆壁上，果真聽到吳美麗走進包間後，咳嗽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