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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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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年的救人習慣,讓張辰不由得跟在自己老婆身後。

“白醫生,這邊。”

進了醫院,幾個護士模樣的丫頭就拿着衣服病歷等東西走了過來。

從身邊護士手中接過白大褂的冷豔美女看着手中的病歷,正要跟着幾個護士快步往前,卻忽然回頭看向緊跟着自己的張辰。

“跟你說了,在門口等着就行。”

“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吧,說不定說不定能幫上甚麼忙。”張辰解釋着,對他而言,看人治病已經成了習慣,他並不絕的自己這話有任何奇怪。

幫忙?醫院這種地方也是能隨便亂幫忙的麼?

冷豔美女看着張辰,剛想訓斥幾句,但是看着周圍的一衆護士,決定不再言語。

緊跟着快步走着的一衆人,張辰也從白大褂上的工作證上,知道了自己老婆的名字。

白若蘭,好名字。

忍不住感嘆了一聲,張辰覺的,這名字和自己老婆的氣質很是相近。

乘坐電梯上了三樓,直接就看到一個滿頭是汗的男醫生在電梯前來回踱步。

一看到白若蘭,男醫生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急聲道:

“白院長,您快去看看吧,都兩劑藥輸進去了,那人還是咳得要死,馬上氣都喘不過來氣了!”

走進病房,就看到兩個醫生滿面愁容的看着病牀上的一個不斷咳着的乾瘦老人。

不,這已經不算咳了,老人僅是勾着腦袋用力做着咳的動作僵在那,卻沒有任何聲音,直到僵住的動作撐不下去了,老人才躺下去,微微的喘着氣,儼然一副快不行的樣子。

旁邊,一對中年夫婦正緊張兮兮的看着病牀上的老人,在白若蘭進了病房後,焦急道:

“白院長,您可總算來了,我爸他這眼看着都快不行了。”

這麼說着,幾人都讓開路,讓白若蘭過去。

放下手中的病歷,白若蘭走上前輕輕扒開老人的嘴巴檢查,並詢問着。

“老先生,咳不出來,吸不着氣,也說不出話麼?”

老人一聽,艱難的點了點頭,張着的嘴微微動着,像是想說話卻說不出來的樣子。

看着正在檢查老人病情的白若蘭,張辰摩挲着下巴,拿着放到一旁的病歷看了起來。

似乎,有些熟悉啊。

“之前輸液的藥是不是這兩瓶?”檢查完後,白若蘭拿着掛在上面的兩個空瓶問着。

“是的,我們之前以爲只是簡單的喉嚨發炎,就輸了一些消炎藥水,誰知道這病情一下子加重了,就沒敢在繼續。”站在旁邊的醫生推了一下眼鏡自責道。”都怪我,以爲只是簡單的小問題,沒做過多的檢查。“

“沒事,你去準備一瓶葡萄糖,在加點去火的藥。”白若蘭說道,對於自己的醫術,她向來十分有信心。

這家醫院是她和一個閨蜜合資開辦的私人醫院,就私人醫院來說,能有今天的知名度,幾乎全是她的功勞,這點小毛病,自然不在話下。

“不可!這些藥在輸進去,怕是會出人命的。”看着護士已經把裝好了新藥的輸液瓶還有輸液針拿來,準備開始輸液時,張辰卻突然放下手中的病歷,大聲一喊。

這病歷上描寫的情況和老人現在的異常,讓張辰有些熟悉,但是一時間卻想不出來在哪裏遇到過。

不過多年的行醫經驗告訴他,在輸進去這些藥,後果會很嚴重。

“我在工作,請你出去!”白若蘭冷聲喝道,面色慍怒的瞪着張辰。

她工作的時候,甚麼時候輪到這個廢物插嘴了,更何況,還是直言會出人命這種話?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老人家以前有過隱疾吧?”張辰沒有搭理白若蘭,轉頭問向中年夫婦。

中年夫婦被張辰之前一嗓子喊的嚇了一跳,一聽張辰再問,立馬回答道。

“對對,我家老爺子以前嗓子就有問題,去了一次醫院,說是要忌諱很多東西,但是,這些日子我們也沒給老爺子喫甚麼忌諱的東西呀。”

“果然如此。”張辰一副瞭然於胸的樣子,之前思索的情況被證實了。

中年夫婦剛想想繼續問,卻看到白若蘭面色慍怒,一時間也沒在接着回話,轉臉小心詢問道:“白院長,這位也是大夫嗎?”

“他是大夫?那我就是市中心人民醫院院長!”

沒等白若蘭說話,帶着眼鏡的醫生率先冷笑一聲,輕蔑的瞥了眼還在裝模作樣的張辰,不爽的諷刺道:

“這位看上去一本正經的,是我們白院長的老公,本市職業技校畢業的高材生,畢業後一直沒找到工作,俗稱無業遊民,全靠我們白院長養活,也許,私下裏學了幾手呢。”

“行了,別說了,張震山,你先出去吧。”白若蘭冷聲打斷道,攤上這麼個窩囊丈夫,自己臉上也沒光。

中年夫婦詫異的看着一本正經的張辰,原本還有的一些恭敬化作譏諷,還說自己家老爺子又性命之憂,結果只是個一事無成的廢物。

這麼想着,心中又是有些納悶,這白院長上輩子造了甚麼孽,攤上個這麼沒用的窩囊廢。

還在思索着的張辰一下子無語了,聽着別人這麼介紹這張震山,心中也是鄙視不已,這前身也太窩囊了吧,一事無成不說,自己老婆也不向着自己。

“白院長都說了,讓你出去。”看着張辰一動不動,帶着眼鏡的醫生走到張辰面前,提醒着張辰。

看着一臉不爽的眼鏡醫生,張辰也是十分納悶,不就是猜對了病人的一些情況麼,至於讓你這麼針對?

僅僅是因爲你沒治好病人?

下意識又看看面色冷峻,美麗動人的白若蘭,張辰似乎明白了,撇了撇嘴走了出去。

合着這張震山,是從一開始就被別人嫉妒上了啊。

也罷,都不待見自己,那自己也樂的清閒。

見到張辰已經出去,幾人繼續看着病牀上不斷乾咳的老人。

隨着藥水一點點輸進去後,老人乾咳的頻率慢慢變少,幾人也是一下子舒了一口氣。

“我就知道,那人是胡說八道,現在不是好好的麼?還是白院長醫術高超。”帶着眼鏡的醫生又拍了一下自己院長的馬屁。

白若蘭理也不理,只是想起張辰之前詢問的隱情,在和中年夫婦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病情。

病房外,說着自己樂得清閒的張辰卻是來回走動着,想着自己到底在哪見過這種病。

忽然,張辰一下子想到了,自己在邊疆給人瞧病時,遇到的一個同樣症狀的新疆老人。

而這病症,絕非普通藥理手段就能治癒!

臉色猛的一變,看向病房,卻只聽原本平靜的病房傳來一聲尖叫。

“爸!你怎麼了!”

張辰表情一凜,心中咯噔一下。

果然,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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