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看上了這女人
林黛兒猛撲上去扯住沈墨川的衣襟:“冤有頭,債有主,你要是恨我,可以弄死我,但我爺爺都是70歲的老人,你竟然還下得了手?”
“你S死我弟弟時,他才23歲,你爺爺賺多了。”
沈墨川頗有興致地欣賞她臉上的悲痛神色:“林黛兒,你也體會到失去親人的痛苦了?”
在他輕慢的語氣中,彷彿死去的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一隻卑賤的螻蟻。
怒火直往腦門衝去,林黛兒喪失掉所有的理智。
她舉起雙手瘋狂地捶打沈墨川:“你S了我的爺爺,你還我爺爺……”
她像被逼急的狼崽子,尖利的指甲劃過沈墨川如玉般的臉頰,很快就滲出幾滴細密的血珠子。
沈墨川不悅地抬手抹去臉頰的血珠,眼裏掠過一抹S人的狠厲。
他伸手粗暴按住林黛兒的肩胛骨,把她按在牆壁上:
“現在你僅僅失去爺爺,後面還會失去更多,你要學會苦中作樂,慢慢享受其中的樂趣。”
“沈墨川,你……你還想要奪走甚麼?”
林黛兒想掰開沈墨川的手,但男女之間的力量存在天大的懸殊。
沈墨川俯身直直地盯着她,手中的力度又重上幾分:“林大小姐,你猜啊!”
他的力度大得都要捏碎林黛兒的肩胛骨。
她疼得發暈,身體又疲憊得很。
腦子漸漸地變得昏昏沉沉,在她迷糊中聽見沈墨川在她耳朵地詛咒:
“林黛兒,我還不會S死你,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等她醒來時,天已灰濛濛一片,看不見丁點的星光。
林家從裏到外都掛上了喪幡,家裏人都忙着操辦爺爺的喪事。
僅僅五年,林氏從風光無限的郵輪巨頭,沒落到現在處在破產邊緣,前來弔唁的人稀稀疏疏。
葬禮結束後,宋律師當衆宣佈遺囑:“林重山先生把名下百分之三十五的股權轉給林黛兒小姐,自此她擔任公司的董事長。”
林家人先是震驚,然後怒視林黛兒,恨不得把她挫骨揚灰。
林慕青上前揪住林黛兒的胳膊:“你去勞改不僅沒學好,反而變得更壞,你一定是趁着老頭子意識不清,哄騙他修改遺囑。”
林黛兒的胸口傳來鑽心的絞痛。
她深吸了口氣,沙啞着嗓子辯解:“若你們不信可以看監控視頻,還有爺爺在半個月前修改的遺囑。”
林慕青的臉色愈發難看,他人處壯年,哪有女兒繼位的道理。
“這全是你的錯,要不是你得罪沈家,你爺爺就不會死。你沒資格擔任董事長,你把股份轉給我。”
繼母李美嬌也附和道:“黛兒,你在牢裏呆了五年,不瞭解現在的市場行情,你爸爸管理公司更合適。”
林黛兒抬眸銳利地掃過在場所有人。
“沈氏牢牢掌控着碼頭,即使不是因爲我,他們也會蠶食林氏的郵輪生意。你們腐敗墮落何嘗不是摧毀家業的兇手?”
旋即,她頭也不回地離開。
林氏岌岌可危,她沒時間周旋,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現在林氏急需一位有名的金牌經理穩定局面,而靳天是最好的人選。
她換上性感的黑色吊帶裙,畫着豔麗的妝容,然後開車前往煙城最大的銷金窟—朱顏。
今晚,靳天在這裏有個局。
林黛兒專程來找靳天。
沒等她開口,耳後傳來冷冽的男聲:“林老先生屍骨未寒,孫女就來尋歡作樂,他老人家恐怕死都不得安生。”
恐懼爬上林黛兒的眼底,呼吸也開始沉重。
她攥緊拳頭驚恐地回頭,看見黑暗的角落處坐着一個男人。
他藏匿在黑暗中,看不清面容,只見修長的雙腿優雅地交疊在一起,姿態清貴而閒適。
即使看不清長相,她也能百分百確定是沈墨川。
林黛兒如遭雷擊,久久纔回過神,此時大腦只有一個念頭:快逃!
她提起裙襬倉皇地轉身直往大門衝去,快,再快點,千萬不要被沈墨川抓住。
沈墨川手指向林黛兒的背影,不緊不慢地下令:“抓住她!”
門口的兩個高大保鏢圍住她,林黛兒手探入包裏拿出防狼噴霧,對準那兩個保鏢。
她邊往後退邊大聲怒叱:“你們別再靠近我,否則我不客氣了。”
爲首的保鏢抬腳踢走防狼棒,直接擒住她拖到沈墨川的腳下。
沈墨川徐徐地坐直身子,那張俊美無雙呈現在昏黃的燈光下,散發着攝人心魄的魅力。
他優雅紳士的寒暄:“林大小姐,好巧。”
林黛兒的臉上面色全無,抬頭憤恨地盯着沈墨川:“你已經害死我的爺爺,還想怎樣?”
沈墨川撿起地面的紅色防狼噴霧,嫌棄地說:“這玩意可弄不死人,我送你更有用的。其實我也很好奇,你是怎樣S死我弟弟,不如今天你給我示範一下?”
他隨手扔給林黛兒一把水果刀,短小而鋒利。
那些可怕的回憶蜂擁而出,她害怕地往後面縮去:“沈墨川,你就是個變態,瘋子。”
他竟然讓她當衆表演S人!
他勾脣冷笑,笑意寒芒:“其實你不想表演S人也是可以,當年你用右手S了我弟弟,就自行割斷右手筋脈。”
血色從林黛兒的臉上褪去,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
沈墨川慢慢俯身,伸出寬大的手掌鐵鉗般攫住林黛兒的下巴,眸光璀璨,能映到人心裏去。
“林大小姐,不願意?”
林黛兒自然是不願,傻瓜纔會自殘,同時她也不承認自己有過錯。
當時,她是想要保護自己,若她不反抗就會丟失清白。
反而是沈家顛倒黑白害她坐牢,還安排人在監獄裏百般折磨她。
林黛兒緊咬着下嘴脣,反駁道:“對的,我不願意。沈先生,你不要欺人太甚。”
“林大小姐,你也太玻璃心,我都沒有開始欺負你呢?”
沈墨川摩挲着林黛兒的下巴,眉宇間盡是狠厲:“聽說你和外婆的感情不錯,那我只能接她老人家來評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