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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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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薛承乾一怔,下意識的抬頭。

他無論如何沒有想到,自己都穿越十年了,這系統纔剛剛來到。媽的,這系統來的多少有點晚了吧。

要是這十年有系統幫助,薛承乾覺得自己一路行來必然會走的更好。

不過來的正好。

“媽的,老子選3。”

薛承乾心中沒有絲毫猶豫,既然羣臣死諫,帝王猜疑,想要我薛承乾當一個純臣,可惜老子不受這鳥氣,一品王,老子不幹了,女帝老子也不要了。

“薛承乾,陛下用心良苦,你還不叩頭謝恩?”

“你若肯接旨,那老朽縱然退下一位也心甘情願,薛承乾,你罪孽深重。陛下寬宏仁厚,你還不領命,莫不是有了不臣之心?”

卻在這時候,

一個冷厲的喝聲響起。

大殿之上,一老者顫顫巍巍的站起,他叫李繼綱乃是如今的六閣之首,官拜宰輔。

誰知,薛承乾卻笑了。

“罪孽深重?不臣之心?當真可笑至極。”

薛承乾面色不變,他大步走下臺階,徑直站在了李繼剛的身前居高臨下的望着對方,眼中有種壓抑着的無名怒火。

一揚手。

啪!

耳光響亮。

“我薛承乾一生坦蕩,自踏入旋渦,從來都是靠自己。我這輩子不信天,不信命,只相信命運掌控在我自己的手中。”

“李繼剛你老眼昏花,識人不明,該打,我薛承乾若真有不臣之心,十年前,大離分崩離析。北蠻人牧馬中原,踏破虎牢關,山河不在,百姓苦不堪言。”

“先帝垂死,託孤於我,若是我薛承乾真要謀朝篡位,早可以挾天子以令天下諸侯,九五之位,唾手可得。”

薛承乾聲音不大,卻有骨子翻騰的怒意。

李繼剛雖一朝宰輔被人當衆掌摑,卻也只能捂住被扇紅了的臉頰怒目而視。縱然他是宰輔,但李繼剛卻也不得不承認,眼前的靠山王一字一句說的恰如其份。

他是兩朝的元老,很清楚十年前大離面對的局面。內憂外患,風雨飄搖也不爲過,野心勃勃的北蠻鐵騎踏破天下第一關,目標直指關中復地。

天子守國門,君王思社稷。

先帝寧死不退,死戰後深受重創,若非是薛承乾橫空出世,智計退敵,怕是如今的大離皇朝早已成了北蠻人牧馬的牧場。

靠山王也由此而來。

薛承乾是大離的靠山,更是當時僅有十六的女帝葉錦繡的靠山,若是當時他想要改朝換代,恐怕並不需要挾天子以令諸侯就足以坐上帝王寶座。

李繼剛面色一暗,不敢多言。

可薛承乾卻沒有停下腳步,他大步流星,走到一箇中年文士的面前,居高臨下的望着禮部尚書葛雲海。

“你說薛某膽大妄爲,無視大離數萬百姓,以至於江北一代,百姓流離失所,萬死難贖其罪?”

“可你是否曾親自在場,我主張修建堤壩,可你們一個個酒囊飯袋自以爲國庫空虛,撥不出銀兩造成長河決堤,一潰千里。”

“我薛承乾自籌銀兩,自掏腰包,不得已開閘放水,淹沒了平原一代,而後迅速修建堤壩,三十晝夜不眠不休。”

“如今長河穩固,十餘年未曾有水禍之患,憑你也配指責老子?”

薛承乾表情陰沉,語氣平靜的如同一汪深潭,只是那字字句句,堅定自信卻猶如一記記很拉的目光抽在了羣臣的身上。

“你......還有你!”

“你們說薛某縱容酷吏,可我大離剛脫大難,貪官污吏,世家門閥層出不窮,若非我薛承乾重用酷吏,用重典,如何能在短時間控制局面,將根深蒂固的世家門閥一舉拔出。怎能來的像是今日這般國泰民安,天下景從。”

“你......”

“你.......”

薛承乾一字一句,說的滿朝文武啞口無言。

每一個剛剛言之鑿鑿的要死諫靠山王的大臣們低下腦袋,壓根升不起與之對視之心。

或許靠山王薛承乾重用酷吏,或許靠山王薛承乾放水淹沒田地,或許他有千不該萬不該的舉動,但每一次的舉動都讓大離這一座分崩離析的皇朝煥發新生。

罪在當代,功在千秋,青史留名。

沒人敢反駁靠山王的功績。

寶座上,葉錦繡美眸生出些許惱怒之感,她想要出聲反駁,只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半點與之爭辯的話來。

朕纔是皇帝。

朕又不是剝奪了你的權利,你薛承乾沒有靠山王的頭銜,卻依舊是位於朕之下的一等宰輔,依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自古以來,雷霆雨露皆爲君恩。

君王開口,做臣子的如何能不領命接旨?

葉錦繡非常不喜歡這種事情不受自己操控的感覺,非常糟糕。

但見到羣臣一個個默不作聲,葉錦繡也不好說甚麼,而是美眸流轉,開口緩和道;“靠山王薛承乾有功於我大離,這毫無疑問。”

“既然羣臣都沒有異議,那麼今日議題便暫時壓下以後再議。”

葉錦繡打着圓場。

臺下的羣臣頓時鬆了一口氣,雖說是死諫,但卻沒人願意真的去死。

羣臣們偷偷抹了把汗,和靠山王針鋒相對,這可真不是人能幹出來的事情。

卻沒想到葉錦繡想輕飄飄的揭過,薛承乾卻並不同意。

“不用了,既然羣臣彈劾,那薛某並無其他話要說。”

“你們要我卸去靠山王的位置,位列六閣第一的宰輔?可惜,我薛承乾卻沒那個福氣。臣多年操勞,早已積勞成疾日日感覺力不從心。”

“臣請奏陛下,准許臣解甲歸田。”

薛承乾聲音再次響起,這是他第一次在羣臣百官的面前自稱一個臣字,但他吐出的話音落在羣臣和女帝葉錦繡的耳中,卻讓他們一個個目瞪口呆,險些驚掉了下巴。

靠山王薛承乾竟然要解甲歸田?

這如何使得?

他纔不滿三十啊,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時刻,任何人都能聽得出這是藉口,是託詞。

說實話,薛承乾這話說出來,高坐在帝皇寶座上的葉錦繡心中猛的顫了一顫,好似有種弄丟了甚麼東西一樣的感覺,連心都空了一塊。

誠然,她並不喜歡不受操控的感覺。

她是帝王,大離的帝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但葉錦繡只想讓薛承乾削去靠山王的頭銜而已,沒有讓貶爲庶民的意思。

而羣臣百官所想的就要實際許多。

大離皇朝如今蒸蒸日上,這和他們這些滿朝文武有關,卻關係不大。

大離皇朝變革的每一項舉措都是靠山王薛承乾親自定下,而事實同樣證明,這一位曾支手挽狂瀾於即到的靠山王有能力帶領一個沒落的皇朝走向興盛。

而此刻......

他不幹了,他把鍋砸了,他撂挑子了。

這怎麼能行?

“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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