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章
《超級大腦》還沒開始錄製,珍姐給溫祈寧打電話讓參加飯局,節目組和資方都會去。
“我讓桃子給你送件裙子,穿那個去。”
那是條簡單卻不簡約的小白裙,整條裙子就透出一箇中心思想。
純。
再配上溫祈寧那張粉嫩透白的小臉,黑色柔軟的齊肩短髮,妥妥的純欲天花板。
桃子看直了眼睛,花癡地叫了起來:“我一個女的都想把你撲倒,別說那些男的了。”
說完知道說錯話,悻悻閉上了嘴。
溫祈寧倒是一點不在意,臭美地在鏡子前轉了一圈。
好看。
想想她以前穿的都是甚麼玩意二,素衣長衫,不是灰的就是藍灰的。
一朝穿越,日子也是好起來了。
她看桃子蔫蔫的,寬慰道:“你不說我心裏也清楚,說是喫飯,其實我纔是那碟子菜。”
“寧寧”,桃子有些於心不忍,“ 要不就說你生病了去不了?”
“那怎麼能行,少了我,得少了多少樂子。”
桃子:“......”
明明應該是自嘲的話,她怎麼聽出一種迫不及待的興奮感。
富麗堂皇的酒店裏,一羣人等的怒火飆升。
半個小時了,溫祈寧還沒來。
珍姐坐立難安,一個勁兒地賠笑解釋,“堵車了,說是馬上就到。”
“好啊,很好。”爲首的男人連連冷笑,意欲起身離開。
“哎呀,堵死了。喲,程總,坐坐坐,不用站起來迎接。”
溫祈寧推門而入,一屁股坐在空位上,壓壓手示意男人坐下。
誰他媽迎接你?
程垚忙坐下,坐下後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要走的。
可是再站起來又太突兀,憋了一肚子的火。
“不過上了幾次熱搜就拽起來了,溫大明星真是好大的排場啊,竟敢讓我們等?”
珍姐嚇的冷汗直流,“我們不敢,不敢的,真的是堵車。祈寧,還不趕緊給各位賠罪?”
說着把倒滿酒的酒杯塞到溫祈寧的手裏。
“我們先自罰三杯。”
程垚嘴角泛着冷笑,“三倍。”
三杯的三倍?
珍姐頓了一下,滿嘴答應,“好,程總說甚麼就是甚麼。”
懂事的服務員把酒杯一字排開,好幾萬一瓶的白酒跟不要錢似的嘩嘩地往裏倒。
她一邊倒,溫祈寧在一旁好心的幫她數數。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小姐姐,夠了。”
服務員同情地看了她一眼。
其他人也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溫祈寧推推珍姐,“大家都看着你呢,趕緊喝啊。”
“......不是我喝,是你喝。”
“啊?”溫祈寧一臉無辜的喊起來,“是你答應的,又不是我答應的,爲甚麼是我喝?”
“裝傻?溫大明星不喝是瞧不起我們?”
溫祈寧伸出嫩生生的食指,“不是。”
“呵,我就知道沒有人敢拂我程某人的面子......”
溫祈寧打斷,“我的意思是我喝了也看不起你們,而且,我喝多還看不見你們呢!”
程垚氣的拍案而起,“溫祈寧,你別給臉不要臉。”
“我肯來已經是給你臉了。”
溫祈寧坐着,淡然地和他對視。
這人是程語安的三哥,程家最沒用的一個,除了逞勇鬥狠一無是處。
程垚氣極反笑,桀桀桀笑了半晌纔開口,“尖牙嘴俐,等我拔了你的舌頭,看你還能不能說得出來。”
江硯心裏咯噔一聲,知道程垚說得出做得到,忙打圓場,“程總,別動氣,爲這種人不值當。”
“滾,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
江硯囁嚅着脣不敢吭聲,對製片人使了個眼色。
製片人笑着開口,“程總,對付這種小姑娘哪裏用得着您出手,一會兒送到我房裏,我絕對把她調教的服服帖帖。”
珍姐臉一白,完了。
這人是個變態,好幾個嫩模都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在座的都知道製片人的德性,Y蕩賤笑起來。
程垚的怒氣消退了些,玩味地詢問珍姐,“一會兒讓你家藝人陪着製片人看會兒臺本,沒意見吧?”
“沒意見,沒意見,應該的。”珍姐乾笑兩聲。
溫祈寧,你運氣不好怪不得我。
溫祈寧似乎絲毫沒意識到自己的處境,自顧自地喫起東西來。
製片人看她懵懂無知的樣子,心裏癢的不行,恨不得當場把人給辦了。
他走到溫祈寧身邊,夾了一條海蔘餵過去。
“這是加拿大的北極海參,個頭大營養價值又高,來,張嘴。”
飯桌上的人鬨然大笑。
溫祈寧翻了個白眼。
“這小表情真可愛。”
製片人浪笑着把海蔘喂到溫祈寧的嘴邊 ,下一秒笑容凝固。
他看見溫祈寧的眼珠子直接翻沒了,只留兩個血窟窿,直直地看着他。
“啊......”
製片人驚叫一聲,手裏的海蔘掉在了地上。
溫祈寧眼疾手快躲了過去。
她的新裙子可不能髒。
程垚不滿,“老董,你瞎叫喚甚麼?”
“沒,沒甚麼。”製片人以爲是自己眼花。
又看了一眼,結果比剛纔叫還大聲。
“啊啊啊”
那倆血窟窿涓涓地往外流血,殷紅地舌頭還伸出來舔了一下,櫻桃小嘴轉瞬間變成血盆大口朝着他的腦袋咬過來。
“救命救命啊”
製片人嚇得跌坐在地上。
“老董,你怎麼了?溫祈寧,是不是你把人給推倒的?”
溫祈寧一手拿糕餅,一手拿雞翅以示清白。
“他年紀大了骨質疏鬆自己站不住關我屁事?”溫祈寧把雞翅往嘴裏一嗦,把剩下的骨頭塞到製片人的嘴裏。
“喫點骨頭補補鈣吧。”
溫祈寧下手那叫一個快準狠,骨頭直捅咽喉,噎的製片人一個勁兒的翻白眼。
溫祈寧學着他剛纔的語氣,“這小表情真可愛。”
程垚意識到不對勁兒,大喝一聲,“看什看,救人啊。”
有人衝過去把製片人薅了起來,伸手去掏他嘴裏的骨頭,因爲太過慌亂,一指頭把骨頭又往裏捅了捅。
製片人已經是出氣的多進氣的少,白眼都翻不動了。
溫祈寧在旁提點,“沒事多刷點抖音吧,用海姆立克法啊。”
結果,海姆立克法沒一個人會。
唯一會的溫祈寧看着他們又是拽又是踹的,把人搞的鼻青臉腫才把骨頭給弄出來。
程垚臉黑如鍋底,“小賤人,以爲我真的不敢動你。”
一巴掌就要甩到溫祈寧的臉上。
溫祈寧勾了下脣角,那巴掌不受控制地轉了彎兒,甩到了珍姐的臉上。
珍姐哐噹一聲撞在桌子上,裝着生魚片的巨大模型船砸了過來。
程垚還沒反應過來,腦袋就被開了瓢,血糊了一臉。
“程總,程總,你沒事吧?”
程垚眼冒金星,腦子嗡嗡直響,“眼瞎啊,趕緊送我去醫院啊。”
“好好好。”
一撥人送程垚去醫院,一撥人送製片人,珍姐臉腫的像豬頭,還得忍痛跟着去。
“溫祈寧,回來我再跟你算賬。”
“障眼法?姑娘好本事。”
坐在江硯旁邊的唐裝老人始終一言不發,直到這時纔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