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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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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揹着兒子聊八卦,賀母眸光閃爍,笑着招呼。

“阿寒回來了。”

賀寒走進堂屋,把手中提着的那個藍色布袋,遞給正在擇菜的賀母。

賀母知道兒子不開心,順口就道:

“剛盈盈就是口無遮攔,你別放在——”

驀地,賀母瞥見門外的楊柳,話卡在喉嚨裏。

楊柳腳趾扣出一座城堡了。

面上竟還笑得溫和,“賀姨,我來借一下針線。”

針線?

賀母愣了下,古怪地看她一眼。

臉上卻溫柔地應了,手在圍裙上搓了兩下,道:“那我去拿。”

賀母一走,楊柳有些侷促,她很久沒來這了。

她跟賀寒算得上青梅竹馬,記憶裏,還是她媽還在世,兩家走得很近,兩家母親見小孩這麼合得來,便口頭定下娃娃親。

又有誰知道,兩家後來會發生那麼多意外。

楊柳父親犧牲,母親隨即離去,賀叔爲救人葬送性命,賀母因此鬱鬱寡歡,楊柳和賀寒,一夜間被迫長大。

父母走後,楊柳跟賀寒漸行漸遠,而賀寒也彷彿察覺到甚麼了,逐漸疏遠了她。

後來新的一批知青下鄉,楊柳就跟宋緯鈞看對眼了,鬧着非他不嫁。

再後來,就沒有後來了。

上輩子,兩個人就這樣,永遠地錯過了。

正想着,賀寒就從廚房走出來,拿着個搪瓷杯,遞給她:

“喝點熱的。”

楊柳嚐了一口,有些驚訝。

是紅糖水?

剛纔她突然跑出來,這會腹中空空,確實因爲貧血,有些眩暈。

她沒想到,賀寒這麼細心。

“謝謝。”

喝了兩口,甘甜的糖水滋潤到喉嚨裏。楊柳臉色紅潤了些。

賀母始終沒出來,賀寒也不是那種會說場面話的人。

倒是賀盈,悄悄從竈房探出腦袋,看了她好幾眼,欲言又止的。

賀寒坐下來,順手擇着賀母還沒摘完的長豆角。他神情專注,長袖擼起來,幹活時,肌肉一鼓一鼓的,跟那張冷峻的臉,有些不搭。

“寒哥,你剛是從鎮上回來?”

猝然聽到這聲寒哥,賀寒深邃的眼眸,看過來。

半響,應了聲:“嗯。”

“去幹甚麼?”

“有點事。”

楊柳:“......”

楊柳記得,印象裏,賀寒話沒這麼少的呀。

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要怎麼暖場了。

其實她上輩子做服裝生意,走南闖北的,說起話來也一套一套的。但那些路數,讓她用在賀寒身上,總覺得,玷污了他。

未免尷尬,楊柳只能站起來,看了眼院中的那顆柚子樹。

這還是兩人八歲那年,一起栽種的。

算算,如今已過去十年了。

粗壯的樹幹筆直往上,枝繁陸茂,幾乎成了夏日裏遮蔽乘涼的最好去處。

見她在打量,賀寒難得停下手中的活兒。

“現在還沒熟,等過半個月才能摘。”

楊柳嗯了一聲。

她可不是想喫,印象裏,這棵柚子樹光長個,結出的果子酸掉大牙。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聊了會,賀母終於出來了。

看院子裏兩人不生不熟的模樣,她把針線盒放在桌上,打量了一眼楊柳額頭的傷,說:

“柳兒,阿寒去鎮上切了點肉,你留下吃了再回去。”

“不,不用了。”

楊柳趕緊搖頭,拿起東西就要走。

搞得她好像是特地來蹭飯的,這多不好。

看她走的堅決,賀母嘆了口氣,看了眼還呆坐在的兒子,有些惱他是根木頭。

“哎,這丫頭,阿寒,你快去送送,這都天黑了。”

賀家的小院位置有點偏僻,女孩走夜路確實不便,此刻暮色漸濃,賀寒起身追了上去。

一路無言,兩人很快走到家門口。

楊柳轉身,剛要邀請默默跟着的男人進去坐坐,就聽見一道儒雅隨和的聲音響起:

“楊柳,你醒了?”

隔壁院子,宋緯鈞走了出來,有些喫驚地看着她。

楊柳這還是重生後第一次看到宋緯鈞。

他穿着白襯衫,黑色長褲,鼻樑上戴着銀框眼鏡,斯斯文文,眉宇間有幾分淡淡的書卷氣。

楊柳皺眉,看了他一眼。

隨後對身後的賀寒道:“進屋坐會?”

賀寒一愣,不知怎地,本來就想走的他莫名就跟了進去。

宋緯鈞這才注意到楊柳身後的賀寒。

他神情古怪,心想這賀寒不是村子的惡霸嗎,楊柳怎麼跟他在一起?

但他在門口躊躇半響,卻不敢進門。

雖然在他看來,自己跟楊柳兩情相悅,但楊國華夫婦對他可一點都沒好臉色。

楊柳長得漂亮,還能幹,十里八鄉的媒婆都來打聽過她。

楊國華夫婦覺得,就算楊柳要嫁也要挑個離家近,家境殷實些的。

他這樣的文弱書生,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除了那張臉能看,哪裏能讓楊柳依靠了?說不定他還得喫軟飯。

尤其楊柳想不開以死相逼,兩口子就更討厭他了。

昨天見他在門口徘徊,就差沒拿出笤帚趕人了。

“哎喲,柳兒,你可算回來了,還以爲你......”

又想不開了呢。

何桂花的話到嘴邊,又噎了進去。

罷了罷了,別提這事了,想起當家的提醒,桂花嬸立即轉變口風。

“柳兒,嬸子也想通了,你要嫁宋知青也不是不行,但嫁歸嫁,咱一定不能上趕着。他宋知青既然不當上門女婿,那就要拿出實力來。成親可是大事,這禮數咱不能不廢,他至少得......”

楊柳一時沒察,哪料到她突然說這些。

不由得往身後看去,卻見賀寒落在身後,在院子裏跟她三伯說話。

心裏於是鬆了一口氣,趕緊解釋:

“三嬸!你誤會了!誰說我要嫁給宋緯鈞的。”

“啊?”何桂花頓時一愣:“那,不嫁了?”

“不嫁,死也不嫁!”

楊柳說的很是堅定。

何桂花看了她好久,似乎在確定她不是在胡話。

畢竟這丫頭前天還唸叨着不讓她嫁宋緯鈞就去尋死,今兒就死也不嫁宋緯鈞。

這變化如此之快,讓別人怎麼敢相信?

楊柳也知道,自己的行爲太匪夷所思,但她也沒解釋,反正很快她就會用行動來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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