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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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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無盡的黑暗終於透進一絲光亮。

病痛帶來的折磨蕩然一空。

許陽悠悠轉醒。

視線模糊,兩耳失聰,隱約可見頭上雕刻着五爪金龍的頂樑柱。

身患絕症,神仙難醫,不忍病痛折磨狠心喝下農藥,若是還能看清這世界的話......怕是重生了吧?

視線愈發清晰,耳邊也捕捉到這一方世界的苦難聲。

“爺!我求您放過我吧......”

“少廢話!你今天就算是死,也得給老子死在牀上!”

剛重生就碰見英雄救美的事情?

晦氣。

許陽扶着一旁的凳子站起身,偏過頭,看見一腳踩官靴,腰間挎刀的官差背對自己,將一名女子壓在牀上,褲子已經褪去一半了。

兩瓣屁股蛋子就這麼明晃晃的暴露在自己面前。

嚯!長的還怪白淨的嘞!

被官差撲在牀上的女子衣衫不整,哭的梨花帶雨,楚楚動人。

悲痛的求饒聲字字如針的戳在許陽的心窩窩上。

許陽從不認爲自己是個肯路見不平多管閒事的人,可也沒窩囊到有畜生當着自己的面強暴女子,自己還無動於衷的地步。

眼見那官差即將得逞,許陽左顧右盼,正巧瞥見身旁的桌子上放着一把唐刀。

許陽攥緊長刀快步摸向官差。

腳步聲急促,色迷心竅的官差愣是沒聽見身後的危險已經悄然逼近。

不清楚這裏是個甚麼樣的世界,也不清楚一刀要了官差的小命會有甚麼後果。

無法克服未知帶來的恐懼,那便先捅個人壯壯膽子!

“噗呲”

唐刀刺中後心,從官差的胸前探出三寸,穿了個透心涼。

官差嘔出一口血,噴了女子一臉,嘴角的鮮血緩緩流到下顎,凝聚成血珠“啪嗒啪嗒”的滴在女子臉上。

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女子雙目驚懼,啞然失聲。

待官差的屍體向一旁栽去時,眼前出現一俊俏青年。

許陽抽出唐刀,一手握刀,一手撩起袖袍,輕輕擦拭掉刀刃上的血跡。

與此同時,眼前浮起一行字。

【趙三,煉體修士,郡守衙門裏的惡霸捕頭,總壽九十三年,剩餘五十三年,奪取完畢】

【當前自身剩餘壽元:五十五年】

【可將壽元灌入修爲或是功法,有幾率獲得相應進度,壽元不足一年時,無法繼續灌入】

【當前功法:滅世狂刀(小成)】

【當前修爲:內息(初階境)】

第一次S人還是太緊張了,捅個人都捅出幻覺了!

許陽回過神望向女子,頷首示意道:“起來吧,沒事了。”

女子不爲所動,盯着許陽的眼神更驚懼了。

呀!

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我爲了你可是捅死了一個大活人,還是個喫皇糧的。

你不跟我說些感恩戴德的話就算了,居然還用看畜生的眼神看我。

早知道就讓那狗官把你喫幹抹淨算了!

四目相對片刻。

許陽暗道一聲算了。

本就是看不慣那狗官欺男霸女才仗義出手而已,從沒想過也沒要求過女子給自己甚麼回報。

瞧她那副畏畏縮縮的樣子,估計早都被嚇破了膽子。

與其安慰她,不如先顧好自己。

欠債還錢,S人償命是從古流傳至今的規矩。

自己S了官差,被砍頭是板上釘釘沒跑的事,還是先逃命再說。

許陽來到趙三的屍體前仔細摸索,跑路得有銀子,這狗官既然能欺男霸女,平日裏肯定也是個欺行霸市的主。

一番摸索,許陽從趙三的腰間摸出一個錢袋。

打開繩結朝錢袋裏瞄去,差點亮瞎他的雙眼。

見錢袋裏裝的全是金粒子,許陽撇嘴嘟囔道:“還真是富得流油啊......”

將錢袋塞進懷中,許陽不顧女子,拔腿走向門外。

兩腳剛踏過門檻,腦殼如遭雷擊般痛了下,緊接着無數的記憶碎片湧進腦海,令許陽頓足在原地。

妖魔亂世,邪祟橫行。

許陽,汴州人士,今年二十有三,大安的皇親國戚。

一母同胞的親姐姐是當今的順天王后,權傾朝野,掌握着大安的半壁江山。

許陽作爲家中唯一男丁,深得王后寵愛。

還是十五六歲的少年郎時,便被一紙文書調遣到觀山郡任職太守,其勢力遍佈一郡三縣,掌管八十萬“難民”。

之所以叫難民不叫百姓,是因爲這原主許陽實在是個人渣敗類,人稱鐵面閻王。

鐵面自是不講情面的意思,閻王更是說明他隨時隨地能要了人的命!

欺行霸市,搜刮民脂民膏是常有的事。

百姓們雖有自己的住所和營生,可終日活在他的Y威之下,日子過的遠不及難民的萬分之一。

喫不飽穿不暖不怕,就怕稍有不慎丟了小命!

原主許陽犯下罪行無數,其中最令人痛恨欲絕的便是糟蹋民女。

他不光自己糟蹋,糟蹋完還喜歡把民女扔給下屬繼續糟蹋,爲首的便是對他忠心耿耿的狗腿子趙三。

只不過那狗東西時運不濟,今兒個前主剛糟蹋完那姑娘,可能是平日酒色過度掏空了身體,再加上辦事前貪了幾杯,還沒等走出房門便一頭紮在地上嚥了氣。

守在門外的趙三聞聲推門而入,色心大起根本顧不上自家主子,全當他是房事勞累過後躺在地上睡着了。

趙三迫不及待的來到牀邊,還沒來得及刷自家主子的鍋,便被重生的許陽一刀取了性命。

所以......

許陽回過神來,打消了跑路的念頭。

身爲皇親國戚,區區一個捕頭而已,S了便S了。

只要尚方寶劍不落在對方手裏,誰敢砍自己?

不過話說回來,這具肉身原主實乃罪大惡極,光是砍頭都不能平憤,得用囚車拉倒街面上遊街示衆,當着百姓的面一刀一刀扒了他的皮,割了他的肉。

最後還得把骨頭渣子剁碎了餵狗!

許陽回想着原主犯下的累累罪行,心中怒極,差點抬手一刀抹了脖子。

刀刃橫在脖子前時,他又放下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原主犯下的錯,跟我有個屁的關係?”

許陽成功說服自己,轉身折回屋內。

萬萬沒想到那位苦命姑娘竟是被自己給睡了。

怪不得剛纔她瞧自己的眼神更爲驚恐,合着自己纔是那萬惡之源啊!

臉上帶着幾分對原主所作所爲的怒氣,許陽拎刀來到牀前,把女子嚇得當即跪在牀上,磕頭求饒道:“許爺饒命!許爺饒命!”

許陽一咧嘴。

瞧這事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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