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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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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南初想了想,一時間內也沒想起來這個名字在哪兒聽過。

因爲跟自己無關,她索性便也不想了。

靳安辰篤定看向主位上的靳爺爺,“爺爺,如果這次我能拿下御世的項目,我要項目總監的職位。”

南初下意識看了眼靳安辰。

至此,她知道了靳安辰提前回國的原因。

怕是不久後的將來,靳家將會上演一部硝煙四起的爭奪繼承人大戲。

這時,靳爺爺看了眼兩人,嚴肅道:

“你跟安語,誰拿下這個項目,項目總監的職位就是誰的。”

靳安辰一副勢在必得,“項目總監的位置,我坐定了!”

相反,靳安語只是安靜喫飯,像是根本沒受靳安辰狠話的影響。

這時,靳母問了句,“安辰,你有關係能攀得上這個太子爺?”

靳安辰搖頭,“跟御世合作,攀關係沒用,他們只看實力。”

靳父一臉擔憂道,“我聽說這個太子爺神龍見首不見尾,也不知道是低調,還是冷傲。”

靳安辰滿臉不屑地嗤笑了聲,“但凡長相可以,又有這樣的家世背景都不可能這麼低調。”

“我想,他這麼避着不出現在公衆視野,也可能是因爲他長得見不得人吧!”

南初下意識地又看了眼靳安辰英俊帥氣的臉。

忍不住想:

她竟不知道靳安辰竟如此地淺薄無知!

祁御,他本人很是低調,但是,有關他和他家族的傳聞倒是不少。

祁家是京城首富,他的父母容貌優越,他的容貌又能差到哪裏去!

靳安辰發現南初正在看他,自信勾脣一笑。

更是湊近南初低聲說了句:“別看了。”

“再看,我也不是你的。”

南初嘴角顫了顫,埋頭喫飯。

她怕噴他一臉飯,浪費糧食。

靳安辰一邊喫飯,一邊看着南初的側臉,欠欠壞笑。

“南初,你該不會是害羞了吧?”

這時,靳安辰想到兩人的小時候。

以前的南初也會經常害羞得不敢看他。

而她越是害羞,他越是會使壞捉弄她,扯她的頭髮,摸她的耳朵,捏她的臉。

現在細細回想起來:懵懂少年對一個女孩子的喜歡可能就是通過捉弄她,在她面前刷存在感實現的吧。

他曾經也很喜歡她。

不過,自從發現她人前一套背後一套,一邊把他當未來丈夫,又一邊把他往外推後,他對她便再也喜歡不起來了。

還是如煙待他始終如一!

如煙滿心滿眼,都是他!

南初對上靳安辰眼底的諷刺,“你猜?”

靳安辰冷笑了聲,“肯定是!”

南初冷嗤,“國外的風果然不一樣,把你的臉皮吹得比城牆還厚。”

靳安辰不怒反笑,“南初,你就裝吧!”

他湊近她,“剛剛爺爺和媽催婚,你心裏都樂開花了吧?”

南初剛想懟他兩句,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掏出手機看了眼,

南初想也沒想,直接掛斷。

又點開微信,打字:

【有事?】

【南初,竟然讓我做了你一年的三,你有種】

【回電話】

不過是隻出來賣的鴨而已,還給自己整上臉面了。

南初抱着手機不緊不慢地回覆:

【帥哥,請你認清自己的身份。】

【要我提醒你嗎,我是你的金主。】

【我是付過錢才玩的你,乖,姐姐沒白嫖你。】

【以後別聯繫了。】

發完消息,南初果斷刪除微信好友。

這男人啊,果然不能寵。

一寵就蹬鼻子上臉。

南初將手機調成靜音後重新放進口袋。

這時,靳安辰正一臉得意地說起京城太子爺的事,“我打聽到,這半個月裏市政新籤的三個項目中,有兩個是跟御世籤的。”

“只要我們合作上御世,公司五年內不愁沒項目做。”

這時,剛好有人給靳安辰打電話,他看了眼來電顯示,立即興奮接起電話。

“怎麼樣?是不是有太子爺的行程了?”

這時,一桌子的人,除了南初,都看向了靳安辰。

靳安辰掃了眼一桌人,又看了眼靳安語,拿着手機下了桌子出了餐廳。

再回來時,他一臉的興奮和勢在必得。

靳母,“怎麼樣?”

靳安辰,“這週六晚上,太子爺會出席個宴會,我到時候去堵他試試。”

靳父點頭,“可以!”

“就算攀不上關係,混個臉熟也行。”

靳爺爺也是一臉欣慰,“這兩年各家生意都不好做,要是真能攀上太子爺,咱們靳家也能喫上好的了。”

他又交代起南初,“小初,安辰剛回國,到時候你跟他一起去,兩個人也好有個照應。”

不等南初找理由拒絕,靳安辰先開了口:

“爺爺,商場是男人的事,我自己去就行了。”

靳安辰不屑地看了眼南初,又掃了眼靳安語,“女人只會情情愛愛,商場上的橫刀立馬,還是得看男人。”

靳爺爺立馬反駁,“你小子別小瞧了小初,她這一年可是把羅家生意......”

靳安辰擺手打斷靳爺爺,堅定拒絕,“爺爺,我自己去就行。”

南初適時出聲,“爺爺,就讓安辰自己去吧,我那天晚上剛好也有個晚宴要參加。”

靳安辰看了眼南初,那表情明顯在說:算你識相。

南初專注碗裏的飯菜,沒再看靳安辰一眼。

晚餐結束,靳母留宿南初:

“小初,安辰,你們倆今晚就住在老宅。”

“小夫妻倆只有住一起,才能更親密地培養感情。”

南初聰明地沒說話,因爲她知道靳安辰會拒絕。

靳安辰見南初沒拒絕,黑着臉開口,“我晚上有事,不住這裏。”

靳爺爺氣得戳了戳柺杖,“再大的事,也沒有靳家的重孫重要!”

靳爺爺嚴肅警告道:“安辰,我醜話說在前頭,你要是敢在外面沾花惹草,還玩出命來,我打斷你的狗腿。”

“你和南初一天不結婚,我的重孫一天不出生,靳家繼承人的位置你都拿不到。”

“你別忘了,這個家裏,不止有你,還有安語。”

“安語的孩子也可以姓靳。”

靳家不像南家那麼重男輕女。

在靳家,不管是男子還是女子,都擁有平等地爭奪繼承人的權利。

靳家也重視契約精神,還有條鐵性規矩:

靳家的子孫必須是婚生子,否則,會被趕出靳家。

這就是當年南家爺爺看中靳家,並答應和靳家聯姻的原因。

這也是爲甚麼戚如煙跟了靳安辰五年之久,他就算愛她愛得死去活來,也不敢讓她懷上孩子的原因。

靳安辰聽了又急又怒,“爺爺,都甚麼年代了,你......”

他還想說點甚麼,被靳母拉住了。

“你爺爺年紀大了,抱孫心切,你體諒他一點。”

說着,她又湊近靳安辰,小聲說道:

“和南初結婚生下重孫,先拿到繼承人的位置。”

“後面的事,不是你想幹甚麼就幹甚麼?!”

只見靳安辰看了南初一眼,眼神閃爍,明顯在考量着甚麼。

南初一眼就能看出這對母子肯定沒商量甚麼好事。

自古以來,要說男人封建,其實女人比男人更封建。

重男輕女的思想,很多母親比父親更嚴重。

靳母表面上對靳安辰和靳安語一視同仁,但是,骨子裏還是帶着老封建的思想,一心只想讓兒子繼承家業。

靳安辰握了握拳頭,“媽,我知道了。”

靳母安撫地拍了拍靳安辰的手臂,“小不忍則亂大謀。”

她笑着拍了拍南初的手臂,“今晚三樓就你們倆,好好努力,爭取今年把婚禮還孩子都搞定。”

說完,靳母就離開了。

南初暗想:她的肚子怕是已經被人惦記上了。

豪門貴族又怎樣,喫相同樣難看!

她抬頭轉身,正巧對上靳安辰瘮人的笑臉。

南初想逃,卻被靳安辰一個健步上前,抵進了牆角。

南初想呼救,可望眼整個大廳,一個人都沒有。

她抵住他貼過來的胸膛,怒聲質問,“你想幹甚麼?”

靳安辰更近地貼上南初的臉。

南初掙不脫,氣得咒罵他,“靳安辰,你個人渣!”

靳安辰一把掐住南初的下巴,“今晚就讓我這個人渣,讓你母憑子貴!”

隨即,刺啦一聲,南初的襯衫領口被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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