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江年帶着小情人公然入住我們的婚房,讓我當保姆做牛做馬。
後又把即將生產的我趕出家門,還逼我給小情人捐了部分肝臟。
我死去兩年後,江年纔想起我。
因爲他體弱多病的小情人肝衰竭,他又來找我籤肝臟捐贈書。
但他氣憤砸門,卻仍不見人應門時。
對門鄰居老太太走了出來。
“你找樂離啊?唉…那個丫頭早就死了,懷有身孕還被她老公帶去割肝,做完手術才小半個月,就去世了。”
江年崩潰了。
他瘋了般滿世界找我。
當認出重生歸來的我時,江年跪在地上,求我回到他身邊。
我卻轉身離開。
“遲來的深情,我不要了。”
“別說傻話,你先去醫院,我馬上到。”
掛斷電話。
江年放下相框。
手指卻不由自主滑開和我的微信對話框。
停留在昨天。
江年催促我儘快出現,說林欣妍的病情不容樂觀。
而我的朋友圈,已經兩年未曾更新了。
最新一條。
是我挺着大肚子,摟着兒子坐在這間小房子的沙發上,面前放着一個巴掌大的小蛋糕。
樂樂笑着拍手唱歌:“媽媽生日快樂!”
江年沉默地看着。
竟然就這樣重複播放了五遍。
直到祕書來到他身邊,這才收起手機。
“江總,這裏已經很久沒有人住了,剛找物業查了水電費等明細,兩年沒有交過了,而且聽聞,這間房裏確實死了人......”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