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嶽琪帶着戒指來找我是甚麼意思,只見她面色陰沉,死死地盯着我看。
可能是這幾天因爲她加班太多了,心裏剩下的那些感情早在加班中就消磨殆盡了。
所以我再見到她的時候,心裏平靜得就好像之前追在她身後舔着她的人不是我一樣。
“白琛,你這是甚麼意思?”她直接把小方盒丟在了吧檯上,“不是說要分手嗎,你叫人把這枚戒指給我幹甚麼?”
我皺了下眉,正想反駁她我沒幹過這件事,但很快就想到了前幾天李助問我要怎麼處理訂婚戒指的時候,我好像說了句從哪兒來的就回哪兒去。
我猜估計是李助直接把戒指送到嶽琪那邊了。
我放下手裏拿着的杯子,伸手把小方盒子拿了回來;“抱歉,是我手下的人沒考慮好,你要是不想要這枚戒指,還給我就是了。”
嶽琪可能是沒想到事情是這樣的走向,她來可不是爲了要我把戒指收回去的,但她在我面前向來高傲慣了,從來都不會主動低頭,最後說出口的話也是硬邦邦的。
“白琛,就這一點小事,你到底還在鬧甚麼?你不是很能忍嗎,甚麼時候變得那麼無理取鬧了?”
“你要是再這樣鬧下去,以後不管你怎麼求我,我都不會答應和你結婚了。”
我突然覺得很好笑。
所以這些天在嶽琪的眼裏,就只是我在和她鬧着玩?
“我沒有在鬧。就這一點小事,這是小事嗎?你都跟別的男人上牀搞大肚子了,憑甚麼覺得我還會繼續忍下去?”
我越說越控制不住情緒,我本以爲冷靜了那麼多天,我應該是放下了,但今天聽嶽琪用輕飄飄的語氣說這些只是小事的時候,我覺得自己都要瘋了。
所以這些年,我對她的喜歡,對她的愛就那麼一文不值,到頭來她都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了,還要跟我說這只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