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辰和葉一生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地長大,小心翼翼地喜歡彼此。而因爲家庭變故,一生突然間不告而別,好像是從來沒有來過他的身邊。六年後,葉一生成爲了一名小護士,遇上了在同一家醫院的腫瘤外科醫生宋安辰,宋安辰對當年一生的不告而別無法釋懷,故意裝作不在意,但是喜歡這種東西,即使捂住嘴巴不說,還是會從眼睛裏跑出來。當兩個人誤會解除,原來暗生的情愫早已經深深地延伸至彼此心底。腫瘤外科醫生宋安辰×單純小護士葉一生六年前,她因家庭變故,離開了家,也離開了隱忍愛他的宋安辰。六年後,他用一個吻,向她索取問路費,她無處
葉一生還是回到了原來的城市,那是生她養她、給她留下許多回憶的南方城市。她在外地逗留了六年,本科讀完護理,在外地醫院做了兩年護士。要不是高中發生了那件事,以她的成績,大學專業本不該只能報冷門的,她更不會遠赴北方就讀,離家千里。
她一下飛機,便直奔A市的第四監區。如果不是父親出獄,她定不會再回到這座城市。她打的到了第四監獄,在監獄門口四處張望了許久,也未見到一個人出來。她抬起手看了看手錶,此時才早上七點左右,想必監獄不會那麼早放行。她放下手中的行李,坐在監區門口,翹首企盼着。她的父親原本是政府官員,因貪污罪被抓入獄,被判了六年刑期。那年,她正好高三,現在回想起來,她不禁感慨萬千,父親被抓後,母親受不了打擊,病重去世,而她又是怎麼熬過來的,連她自己都不記得了。“葉一生!”突然,她背後有人喚她名字,這聲音……她立即僵住了,從她背後傳來關車門的聲音和那個人的腳步聲。她萬萬沒想到,剛回家鄉,便遇上了她最不想遇見的故人。她轉身,笑道:“好久不見,宋安辰。”六年時光荏苒。兒時的他有一雙乾淨通透的眼睛,有連女人看了都羨慕的白皙皮膚,他的父親總是笑他長得比女孩都好看。從幼稚園到高中,他那張“禍水”臉總讓他煩不勝煩,女生寫給他的情書滿天飛,他更被冠以校草之名直到畢業上大學。一生眼前的這個男人依舊擁有令人羨慕的好皮膚,模樣依舊清秀,滿身的書生之氣。宋安辰對一生笑了笑,幫她拿起行李,對她道:“伯父今早五點多就釋放了,現在在我父親家,我是來接你的。我想你懂,沒有人知道你的手機號碼。”一生愣怔了一下,隨後道:“謝謝。”宋安辰對葉一生一笑,把她的行李放後備廂裏。她瞄了一眼車子,居然是賓利。她自嘲地笑了笑,跟着他上了車。她的這個竹馬,早已與她是兩個世界的了。她會爲了打折後便宜五毛錢的雞蛋,去排長達一個小時的隊;她從來不去高檔店裏買衣服,穿的是地攤貨;她這六年來的學費也是自己打工辛苦掙來的。穿着寒磣的她坐在賓利車上,顯得如此格格不入。“聽說伯父今早五點多會被放出來,我便來接他,沒想到你會回來。”宋安辰一邊開車,一邊對她道,他一直盯着車前方。葉一生略顯尷尬,捋着自己額前的劉海,說:“爸爸出獄,我怎麼會不來?”然後她乾笑了兩下。宋安辰不再接話,目光一直盯着車前方,看似在極其認真地開車。遇到一個十字路口的紅燈時,他停了車,然後從一旁小匣子裏拿出一支菸,點燃抽了起來。他打開車窗,對着車窗外吞雲吐霧,英挺的側臉看上去極其憂鬱。他學會了抽菸?葉一生有些驚訝。當年讀書時,班裏有人開始抽菸,那時她覺得會抽菸的男人很酷,宋安辰卻反感地說:“吸菸有害健康,他們這是在慢性自殺,若想健康長壽,就不該抽菸。”而一向“想健康長壽”的宋安辰如今卻也抽起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