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她睡在他身邊,但他不知道她是誰。
第二次見,他抱她在懷裏,轉身卻說抱歉,認錯了人。
姜暖難堪又委屈。
但當她一次又一次陷入危機時,這個男人卻總會爲她撐腰。
“傅爺,爲甚麼幫我?”
“可能,你聞起來比較香。”
於是,姜暖成了傅司言身邊的小祕書,
輔助工作,還要照顧起居,最後,賠了身還丟了心。
世人都說傅司言冷漠矜貴,權勢滔天,海城人人都要稱一聲傅爺。
但誰也不知道,他爲了把老婆拐回家,套路深似海。
屋內沒有燈光,黑漆漆的一片。
姜暖甚麼也看不清,卻能感受到獨屬於男人的荷爾蒙味道緊緊包裹住了她,她如陷在深海一般,無法掙扎。
她像片落葉一樣,不住地顫抖,卻甚麼也做不了,只能顫巍巍地捂住遮在臉上的面紗,緊抿住嘴脣,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強烈的痛感過後,她失去了知覺。
男人抱着她,沙啞的嗓音在她旁邊低聲輕喃:“九月啊……”
淚水從眼角滑落,她卻無聲地笑起來。
姜暖啊姜暖,你還真是卑微。
心臟和身體承受着一樣的痛楚,姜暖拼命想控制住自己的眼淚,可淚像開了閘,嘩啦啦的,順着臉淌進嘴裏,苦澀得讓她心頭髮抖。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的動作才緩慢下來,結束之後,抱着她沉沉睡去,口中還低喃着安九月的名字。
姜暖渾身沒有一處不痛,瞪大眼睛不讓疲憊的身體睡去。
幾個小時後,已是凌晨,姜暖像個木頭人一樣躺在牀上,收到手機裏發來的短信,才輕手輕腳地忍着痛下了牀。
打開門,安九月就站在門前,環着胸睥睨着她,在看見她脖頸上沒有衣服遮擋而露出的幾個深色的吻痕,眼神變了變。
姜暖低垂着眼,卻首先把門關上。
“你幹甚麼?”安九月看着面前這張與她相像的臉蛋,皺起眉,眼裏是毫不掩飾的厭惡。
“我替了你一夜,希望你履行諾言。”姜暖聲音很低,也許是剛經過那事,還帶着幾分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