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沈南天保送路上的絆腳石,第二天他的青梅就向我表了白。她頂着那張禍國殃民的臉,問我:“我們一起做差生,永遠在一起好不好?”明知那是包着糖衣的炮彈,我依舊甘之如飴。從此不再看書,不再學習,無所顧及地享受從此君王不早朝的快樂。直到高考結束那天,她第一次主動吻我,讓我跟她一起上專科。我知道,這纔是她接近我的真正目的。可這次,我只是晃了晃我手裏保送北京大學的“這一年和你玩得很開心。”“但前程更重,我就不奉陪了。”
我是沈南天保送路上的絆腳石,第二天他的青梅就向我表了白。
她頂着那張禍國殃民的臉,問我:
“我們一起做差生,永遠在一起好不好?”
明知那是包着糖衣的炮彈,我依舊甘之如飴。
從此不再看書,不再學習,無所顧及地享受從此君王不早朝的快樂。
直到高考結束那天,她第一次主動吻我,讓我跟她一起上專科。
我知道,這纔是她接近我的真正目的。
可這次,我只是晃了晃我手裏保送北京大學的offer:
“這一年和你玩得很開心。”
“但前程更重,我就不奉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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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江璃和沈南天對話的那天,北京大學的保送通知纔下來。
我剛鬆了口氣,就聽到沈南天低沉的聲音從隔壁教室裏響起。
“江璃,你別忘了,我們的賭約你還沒贏呢!”
“讓陸沉舟跟你去上專科,你纔算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