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傅沉舟在一起的第七年,他將寡嫂接到身邊。每逢二選一,我都是被放棄的那個。情人節,我們約好去寺廟,爲腹中孩子祈福。結果,寡嫂一個電話,他便把我一個孕婦,丟在了半山腰。剛走下山,就被告知寡嫂不小心得罪了甲方,爲了討好甲方,他不顧我的哀求,逼我替寡嫂陪酒道歉。幾杯酒精下肚,我腹痛暈厥,彌留之際,求他救救我們的孩子。可他卻視而不見,轉身抱起被碎玻璃劃破了手指的寡嫂,直奔醫院。我流產了,因爲身體原因,很難在孕。他安慰我,就算我不能生,他也會娶我。可在我出院回家後,卻聽見他與寡嫂,在我剛佈置好的婚房纏綿不休。寡嫂問:“害你老婆不能生,你就不心疼呀。”男人聲音粗沉:“還不都是爲了你,要不這樣,她怎麼會同意你給我生孩子。”那一刻,我全身冰冷。我知道,這次,該我放棄他了。
和傅沉舟在一起的第七年,他將寡嫂接到身邊。
每逢二選一,我都是被放棄的那個。
情人節,我們約好去寺廟,爲腹中孩子祈福。
結果,寡嫂一個電話,他便把我一個孕婦,丟在了半山腰。
剛走下山,就被告知寡嫂不小心得罪了甲方,爲了討好甲方,他不顧我的哀求,逼我替寡嫂陪酒道歉。
幾杯酒精下肚,我腹痛暈厥,彌留之際,求他救救我們的孩子。
可他卻視而不見,轉身抱起被碎玻璃劃破了手指的寡嫂,直奔醫院。
我流產了,因爲身體原因,很難在孕。
他安慰我,就算我不能生,他也會娶我。
可在我出院回家後,卻聽見他與寡嫂,在我剛佈置好的婚房纏綿不休。
興奮時,寡嫂問:“害你老婆不能生,你就不心疼呀。”
男人聲音粗沉帶着情慾:“還不都是爲了你,要不這樣,她怎麼會同意你給我生孩子。”
那一刻,我全身冰冷。
我知道,這次,該我放棄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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