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親爹瞞着陸陽,讓他堂弟頂替他上大學,逼着他累死累活供堂弟上學,結果堂弟畢業喝酒打人正好趕上嚴打。
親爹又逼着給堂弟頂罪,坐牢五年,出來時他爹已經骨癌晚期。
他賣血給老爹買止疼藥,但他爹卻寫了遺囑,將所有財產給他堂弟繼承。
他到死才知道,堂弟是他爹和二嬸扒灰生的!
重生之後他立刻分家,果斷甩下吸血的二嬸、堂弟、堂姐,讓他們喫自己的。
他成了冷血+瘋批,當親爹逼他給堂弟交學費時,他立刻拿出假欠條哭窮。
堂弟道德綁架逼他還賭債時,陸陽立刻提醒他去威脅白蓮花大姐。
當堂弟當官陷害自己時,陸陽直接反手舉報他貪污,將他送去坐牢,收買管教好好“照顧”他。
他一步步積攢財富,等周圍人反應過來時,他已經富甲一方,站在他們夠不着的高度。
陸陽割了三大捆草,扛着下山腳步飛快地朝門房走去。
他到門口時,發現陸建軍並沒把東西送回來,他勾了勾嘴角,半點都沒意外。
陸建軍這人一直覺得他在陸陽母子四人面前是皇帝,他得說一不二,他得有無上權力。
陸陽現在可不慣着他,直接將乾草丟在地上撒開,然後飛快地朝陸家走去。
陸家,豬圈旁。
陸老太太拿着樹枝衝關秀芹的後背抽了一下:“趕緊把豬食倒進去,還愣着幹嘛?”
關秀芹“啊呀”一聲,忍着疼將豬食倒進豬槽裏,恨不得將陸老太太當場掐死。
這些年她習慣了故意磨洋工,想着只要她甚麼都做不好,就甚麼都不用她做了。
但現在陸母不在,家裏全是幹喫飯不想幹活的,所有的活全壓在她身上。
關秀芹稍微磨蹭些,陸老太太就用樹枝抽她。
她從早到晚忙得腳不沾地,還被抽了十幾下,越想越窩火。
陸陽進門時,正好看到關秀芹被打抽得眼淚汪汪。
他對這女人生不出半點同情,直接無視朝廚房走去。
“你去廚房幹啥?”陸老太太也顧不上關秀芹,腳步匆匆朝廚房奔來。
陸陽直接扛起半袋米,一袋面,提着桶油,還拿了油鹽醬醋,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