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輩子,我與謝玉曦是雙生子。我屬陰,她屬陽。正如我與她的命格一樣,她如天上赤陽,沒有人不愛她。而我天生災禍,連活着都尚且困難。直到謝玉曦大病,一個方丈說,是我的命格克了她,只有我受盡無限折磨,她纔會好轉。於是那些愛慕她的男人們目光看向了我。我死了,被他們活活折磨死。重活一世,那救了我命的道士,跟我說了因果,只有奪走謝玉曦身邊的男人,我才能活命。於是我就這麼做了。不帶情愛,只爲活命。我嘴上說着喜歡,背地裏計劃着逃跑。那些曾經對我不屑一顧,眼裏只有謝玉曦的男人,漸漸的把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可我不是謝玉曦,我不需要這些,成功的保下命後,我毫不猶豫的跑了。山高海闊,我纔不會拘在這一方天地。
明明學着謝玉曦,可這眼神,姿態卻怎麼也不像謝玉曦。
沈玉璋感覺身體好似有甚麼東西從尾椎骨激盪而出,猶如火龍般往四肢遊走。
沈玉璋眼尾泛紅,步伐靠近。
“你不配裝曦兒,滾。”聲音喑啞又動人。
我聞到了他情動的氣息,勾了勾脣,瞬間將他撲倒,兩個身體撞在一處,他想要掙脫,我卻像是八爪魚似得牢牢地禁錮住他,“玉璋哥哥,親都親了,摸都摸了,你可要負責啊……”
沈玉璋風光霽月二十載,從來都是人人捧着他,一個低賤不堪的女人居然敢這般對他。
殺心漸起。
手指瞬間掐住我的脖頸。
“找死。”
我感覺一股強烈的窒息感。
哈哈,太爽了。
我邊笑邊飛飈出眼淚,這種瀕死的快感,讓我好似又回到了那日死的時候。
我絲毫不畏懼死亡,反而不要命的貼上來,輕輕的伸手,把玩起來。
沈玉璋沒想到,這個女人快死了都還想着這種事,羞怒感噴薄而生。
誰知女人雙手十分靈巧,不過三兩下,他身體頓然一陣酥麻,猶如通電般,他整個人都失去了抵抗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