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在凌霄峯主殿前整整三天。
我的膝蓋先麻後木,此刻已經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此刻正趕上弟子們下早課的時間,來往的衆弟子盯着我議論紛紛。
“這已經是第三天了吧,這位外門師妹到底犯了甚麼事?”
“聽說她是新來的負責煎藥的灑掃弟子,這幾日抱月仙子舊疾復發,須得日日服用丹藥,她煎藥誤了時辰,害得藥力減弱。”
“啊?這也不是甚麼大事吧,至於罰跪三天嗎?”
我跪在凌霄峯主殿前整整三天。
我的膝蓋先麻後木,此刻已經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此刻正趕上弟子們下早課的時間,來往的衆弟子盯着我議論紛紛。
“這已經是第三天了吧,這位外門師妹到底犯了甚麼事?”
“聽說她是新來的負責煎藥的灑掃弟子,這幾日抱月仙子舊疾復發,須得日日服用丹藥,她煎藥誤了時辰,害得藥力減弱。”
“啊?這也不是甚麼大事吧,至於罰跪三天嗎?”
“哼,你懂甚麼,那藥材珍貴的很,是前幾天師尊聽到抱月仙子生病,親自去大荒祕境斬靈獸奪來的。”
“師尊對抱月仙子真的是寵到心尖上了,真是好生叫人羨慕!“
“不光如此,你入門的晚不知道,這女弟子的臉長得還像一個人,一個咱們師尊最不願提及的人,就是他那位前任道侶沈微。“
時隔多年,再從別人口中聽到我們直接的糾葛,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那些我們親密相處的時光,彷彿是上輩子發生的事。
那時的江尋舟,還不是冷清冷心的無妄宗師尊。
他是我的師弟,是我最愛的人。
我在山下歷練時撿到了江尋舟,把他帶回師門。
一轉眼不知幾個寒來暑往,當初跟在我身後叫我師姐的人,身高已經高我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