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對一個比她大十歲的男人一見鍾情。
他剛住進她家裏時,一身素衫,氣質儒雅,笑着遞給她一本書,說想請她多多關照。
安瀾高考那年,他被人陷害中了獸藥,在她家的牛棚裏,她主動解開衣釦,拉着他翻雲覆雨。
卻不料這一幕被他的青梅耿清撞見,她傷心欲絕,選擇離開,但輪船意外撞上礁石,無人生還。
自那時起,安瀾就感覺岑嘉年變得不對勁。
對於耿清的事情,他隻字不提,像是沒事人一樣,等安瀾大學畢業後就與她舉辦了婚禮。
婚後,他將她關在房間,想方設法地讓她懷孕,卻不肯讓她生下來,她的肚子小了
“安瀾,養了你這麼多年,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嗯?”
“你……你是不是瘋了?用這麼卑劣的手段……”
聽到岑嘉年粗重的喘息聲,安瀾下意識後退了兩步。
平日裏穿着一絲不苟的小叔,如今卻躺在牛棚裏衣衫凌亂。
回過神時,安瀾發現自己的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溼。
她居然重生在自己高考那年,小叔被人陷害中了獸藥的時刻!
上輩子,父母離世,下放知青岑嘉年受囑託照顧她長大,她喊他一聲小叔。
就在這日,小叔被人設計中了獸藥。
安瀾找到他的時候,岑嘉年已然神志不清。她哭着解開衣釦,拉着他翻雲覆雨,主動做了他的解藥。
事後,擔憂岑嘉年被扣上流氓罪,失去回城的名額,安瀾當着前來圍堵的鄉親宣稱兩人早已有了婚約,保住了岑嘉年的名聲。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岑嘉年早就和一同下鄉的青梅耿清約定好回城後就結婚。
耿清撞見這一幕,悲痛欲絕,轉身亂跑被車撞死。
而岑嘉年對於耿清的事情,他隻字不提,像是沒事人一樣,與她舉辦了婚禮。
自那時起,安瀾就感覺岑嘉年變得不對勁。
婚後,他將她關在房間,想方設法地讓她懷孕,卻不肯讓她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