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父母定下的娃娃親,姜尋月對顧遠橋與顧清沅父子倆付出一切。
卻在顧清沅婚禮上被告知,兒子是白月光的骨肉。
看着他們一家三口激動相擁,她一口氣沒喘上,當場氣死。
再睜眼,她回到了顧遠橋第19次提出要和她離婚的那天。
姜尋月直接簽了離婚協議,跑到科研院招生處:“老師,現在還能報名嗎?”
“姜尋月,這份離婚申請你不籤也得籤!”
顧遠橋不耐煩地敲了敲桌子,聲音喚醒了姜尋月渙散的瞳孔。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離婚申請和顧遠橋早已落款的年月。
1970年,這是她住進顧家的第三年,也是顧遠橋第十九次提出要和她離婚的日子。
但...她不是死了嗎?還是在兒子婚禮上被活活氣死的。
難不成老天爺給了她重活一次的機會?
“你偷了清清阿姨的胸針,還毀了她的生日,爸爸只是跟你離婚已經很便宜你了。”一旁稚嫩的聲音充滿了不耐和嘲諷,那是她三歲的兒子顧清沅。
“你居然還有臉在這裝可憐!”
此話一出,顧遠橋的眼神明顯冷了幾分:“姜尋月,我已經警告過你不準接近清清,可你卻再三忤逆我,真當我不敢把你怎麼樣嗎?”
姜尋月頓了一下,這些話將她拉回了現實。
這一次,孩子、男人,她一個都不會要了。
正要簽字時,紡織廠的陳主任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廠長,許清清說她頭暈,難受得厲害。”
顧遠橋立刻站起來:“讓她別害怕,我馬上過去。”
顧清沅更是目露着急:“許阿姨怎麼了?我也要去。”
兩人走到門口,纔想起身後的姜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