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突然都轉頭看向白鳳婉那邊。
白鳳婉面色一僵,立刻意識到甚麼,急道:“你們看着我幹甚麼,又不是我看到的,是秋冬看到的。”
秋冬是白鳳婉的奴婢之一。
秋冬跪爬幾步上前來急道;“奴婢看到的時候,溫御醫和穆大小姐已經在湖裏了。”
穆九曦挑眉,看了墨樽一眼道:“攝政王,你聽清楚了嗎?她看到的時候,我和溫御醫都已經在湖裏了,這怎麼說明我和他是殉情呢?也許是溫御醫想救我呢?”
“那你是如何落水的?”墨樽問道。
“我是被人推下水的,在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有人跳了下來,所以我猜想也許溫御醫是下水救人的。”
“好笑,溫御醫根本不會游水,怎麼下水救你?”白鳳婉冷笑一聲。
“看來白小姐對溫御醫更熟悉呢。”穆九曦一句話讓大家都變了臉色。
“你胡說!穆九曦,有人還看到你和溫御醫之前在後花園卿卿我我的。”白鳳婉氣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你才胡說,小姐是肚子不適,正巧溫御醫經過,所以小姐問他要了藥方。”鹿兒被打得一臉青紫紅腫,但還是大聲地叫出來。
“我看到他們兩人靠的很近,笑得很開心,不是私會又是甚麼?”穆珍珠插嘴說道。
穆九曦目光盯着她蔑笑一聲道:“穆珍珠,到底我是你姐姐,還是白小姐是你姐姐?當時還有鹿兒和藥童,你是沒腦子還是眼睛瞎了?”
大家一時無語,墨樽面色陰晴不定,突然他冷笑一聲道:“穆大小姐,光這個可不能斷定你是清白的。”
“就知道你這個男人沒這麼好心。”穆九曦似乎看穿墨樽的樣子,讓墨樽嘴角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