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伊始,她的父親病逝,跟隨丈夫返回澳門繼承燕京西四的祖宅,卻慘遭設計,在賭場賭輸了家產,並賣了身,遇到警察局局長。前塵往事迷亂不清,她和丈夫離婚,成爲那個時代的新新女性,卻發現自己的身世和兩個組織都有密切關係……
“是你。”謝安萌看着陸千然,愣住,“你怎麼會在這兒?”
“因爲你呆的地方是我家。”
陸千然推了推鏡框,他還是那副模樣,筆挺的中山裝配着手上的白手套,臉上的笑容完美的不像話。
“那是你救的我了?”謝安萌起身,揉了揉腦袋。
“不算。你自己福大命大,被你前夫抹了脖子,卻性命無礙。”陸千然嘴角微勾。
謝安萌直勾勾盯着他,問道:“周巖甚麼時候成了我前夫?”
陸千然忽然彎腰靠近她,把人逼到牀頭,“你這次來賭場,本身不就是想救了他就和他離婚的?我就順手幫了你一把。”
“你、你別過來!”謝安萌猛地用手擋住眼睛,哆嗦了兩下。
這時,門卻被人猛地推開。
“喂!出事了,周巖被暗夜堂的人帶走了。”
白晨曦急衝衝推開門,沒想到陸千然的房間裏還有別人,一時間愣在原地。
“怎麼回事?”陸千然深深皺起眉頭,“他不是在醫院包紮傷口嗎?”
“對!有人襲擊了看守,把他帶出醫院,手下看到他們上了一輛套牌車。”
“暗夜堂綁他幹甚麼?”陸千然聲音凝重又疑惑,“算了,晨曦,你先出去吧。”
“暗夜堂,那個令全澳門聞風喪膽的製藥組織?”謝安萌小心翼翼地從指縫裏看陸千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