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桃花初綻,李銘瑄說:“信我。”傅眉痕信了,換來家破人亡,但她沒有哭。又是一年桃花開。李銘瑄寵愛的女人來找傅眉痕:“我病了,銘瑄爲我殺親生孩子爲引,爲我入藥。”頓了頓,她笑問:“聽說孩子是你的?”傅眉痕依然沒有哭,她將血噴在了桃花上——她終於明白——他也不是完全冷血、無情。只是從不對她。
靖王府,桃苑。
傅眉痕被用黑色細繩綁在雕花拔步牀上,白皙的身體上遍佈痕跡,正紅着眼看着一身蟒袍的男人。
男人冷冷掐着她的下巴:“眉痕,好大的膽子,竟敢和林鴻儒私會!他碰你了?!”
傅眉痕瑟縮了下。
昨日,林鴻儒說有祕密要告訴她,她就藉口去相國寺燒香,轉道去林家。
沒想到從林家角門進去,沒看到林鴻儒,卻被一臉陰沉的李銘瑄抓了個正着。
他當時的樣子,比野獸還要可怕。
可他生氣並不是因爲緊張自己吧?只是不喜歡用過的東西被人碰而已。
想到這,傅眉痕心頭隱痛。
她故意蛾眉輕挑,嘴角掛起一絲諷刺的笑意:“許你夜夜笙歌,就不准我心情不好去找個男寵?畢竟,他比你溫柔體貼百倍,啊——”
男人微涼的手指撫過她的身體,引得她話音一頓,發出破碎的驚呼。
“住手——”
李銘瑄脣角勾一抹惡劣笑容,低頭含住她的脣珠,細細研磨:“我檢查下,有沒有被人碰過……還好,算你還乖。”
傅眉痕原本煞白的臉,緩緩染上了桃花色,不安地想要併攏雙腿,卻換來男人不滿地嘖的一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發出饗足的聲音,順手解了她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