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玩兒毒的葉飛鸞陰溝裏翻船,連人帶實驗樓一起炸飛了,不成想閻王爺不肯收她,一覺醒來奪舍重生成了大昌國靜安侯府的嫡長女。白蓮花表妹蛇蠍心腸一心要她的命。繼室祖母佛口蛇心滿肚子壞水。叔叔嬸嬸心思各異,堂妹們表裏不一…都不是好東西。葉飛鸞垂死病中驚坐起,一腳踹飛綠茶婊,手撕渣男整頓侯府,順帶還給自己找了個大靠山。大靠山對她說:“天捅破了我給你補,地踏穿了我給你填。人心貪婪欲壑難平,我…替你殺。”
“不勞煩祖母了。”
一個聲音從外面傳來,衆人尋聲望去,只見葉飛鸞在兩個丫鬟的簇擁下緩緩走進。她大病初癒,面容微白,披着一件純白色狐裘大衣,素淨卻不失雍容。再加上她容色出衆,自有氣度。
梅蘭妝捏着帕子的手一緊,眼底劃過嫉恨之色。
誰都沒料到葉飛鸞會突然出現,均是一臉愕然,老夫人反應過來,冷着臉發罪道:“你來得正好,方纔蘭妝去看你,爲何閉門不見?還縱容身邊人如此羞辱她。你平日裏驕縱就算了,怎可如此刻薄你表妹?傳出去還以爲我們侯府的姑娘沒教養,,豈非讓人笑話?”
葉飛鸞病了幾日沒見她問候一句,梅蘭妝不過就是被潑了一身水她立即不分青紅皁白就開始質問。
到底不是親生的。
子佩氣不過就要上前分辨,被葉飛鸞伸手一攔,不慌不忙道:“羞辱?刻薄?”
她目光瞥過坐在爐火前啜泣的梅蘭妝,“這都是表妹說的嗎?”
梅蘭妝看她一眼,滿臉哀慼,欲言又止。
春玉憤懣道:“我們姑娘向來柔弱心善,哪怕是被欺負了也不會多說一句,是奴婢看不慣大姑娘身邊人奴大欺主,才向老夫人稟明真相的。大姑娘若要責罰,就衝奴婢來,別爲難我們姑娘。”
梅蘭妝剛要裝模作樣的呵斥她,葉飛鸞就低喝一聲。
“放肆!”
她滿面肅容,冷聲道:“主子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兒?如此不知禮數,子佩,給我掌嘴。”
“是。”
子佩精神一振,當即上前,啪啪就是兩耳光落在春玉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