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晚覺得自己前二十年的人生,堪稱倒黴。父母不疼,弟弟重病,男朋友竟然還是個綠她的渣男!聞者傷心,狗都流淚。直到某天,錦城最英俊矜貴的世家繼承人傅熹年娶她爲妻。從此,事業和人生,開了掛般的順利。除了,傅熹年並不愛她。*婚後,某人趁着月黑風高之夜,突然來到她的牀邊。她大驚:“說好的你不愛我呢,傅先生你犯規了!”他冷笑:“這只是履行夫妻義務,你懂不懂?”夜夜良宵。*再後來,傅少寵妻無度的行徑傳遍整個錦城,圈內世家紛紛大跌眼鏡!陸晚晚坐在片場微笑着打電話:“你暴露了,我們離婚吧。”傅熹年冷漠如斯不爲所動,一邊逗孩子一邊回覆她。“想離婚?我手裏可有你的兩個人質。”
錦城森際酒店
第六杯酒下肚,陸晚晚臉頰上泛着瀲灩的紅意。
包廂裏聒噪的聲音嗡嗡作響,她眯了眯眼,勉強保持着面上的冷凝,找了個藉口,起身離開。
一出門,酒精的暈眩感就轟然襲來。
短短的幾步路,陸晚晚走的異常辛苦,腦中的燥熱讓她眉頭狠皺,脫了力似的扶着牆壁大口大口的喘起氣來。
思維混沌間,一絲冷香掠過她的鼻間,那味道清冷矜貴,熟悉的令她腦仁發麻。
突然,有一雙手襲來,環住了她的腰身,緊的像鐵箍。
黑影壓下,那人低垂的眼眸中無波無喜,散發着凜冽的寒氣,清雋儒雅的臉龐上是不可侵犯的威嚴,尤其是那棱角分明的側顏,都讓陸晚晚如被雷炸一般,清醒了過來!
她慌忙後退一步,跌跌撞撞的靠在了冰涼的牆上。
“傅…傅先生…”
眼前的不是別人,正是錦城首富,傅家名副其實的掌門人傅熹年,而更重要的,是她和他之間有一層不爲人知的祕密。
“醒了?”
傅熹年開口,聲線清冷如冰,挾裹着喧囂的風,一併朝陸晚晚吹來。
陸晚晚直覺體內的酒氣在頃刻間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害怕與慌張,在心頭莫名放大,壓的她喘不過氣。
“六十度的烈酒,喝了幾杯?”深淵一般沉黑的眸子注視着她,傅熹年神色深沉,“過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