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朝歌原本是可以被保送的高材生,卻因是假千金,全家騙了她的保送名額,毀了她兩次高考,奪了她的未婚夫。
還不夠,生日那天,二哥用她的清白送給假千金當生日禮物。
“你佔了晚晚十八年的人生,還委屈了?”
“我可以把保送名額給楚晚晚,可以孝順父母,可以友愛兄弟姐妹,還可以賺錢還債,卻不可以因此失去清白。”
二哥怕她報警,將她囚禁,賣了她十月懷胎的兒子。
最疼她的大哥覺得這樣還不夠穩妥,將她關進精神病院,鎖死了她所有的求助通道。
兩年後,楚朝歌帶娃他爸狙擊楚家產業。
楚家人跪求原諒。
“能在精神病院住夠兩年,再來求原諒!”
沒到兩天,全家都被瘋子嚇瘋了。
“朝朝啊,今日,你表姐出門得急,沒來得及搬,你別介意啊!你先到客房暫住兩天。”
養母帶着楚晚晚匆匆忙忙而來,臉上滿是歉意。
她剛從管家口裏得知,晶晶沒有搬房間。
“這裏每一個房間都比我三年多來住的地方好,我住哪一間都沒關係。”楚朝歌語氣平靜。
“朝朝啊,你是在拿刀子扎媽媽的心啊!”
楚朝歌不明白養母爲甚麼那麼激動。
“姐姐,這三年來,媽媽因爲沒有照顧好你,已經很自責了,你現在又提起三年來的遭遇,她受不了的。”楚晚晚挽着養母,貼心地爲養母撫摸後背,順氣。
楚朝歌恍然大悟,原來楚家人都一個樣,不聽、不看就可以當從前的一切都沒發生了,就可以繼續心安理得地扮演慈母和好哥哥的角色。
“恩!知道了。”如今,楚家人會不會爲曾經對她的作爲傷心或者後悔,她已不在意。
這樣的疏離多少讓養母難過,她倒是希望,她的朝朝和從前那般,有不滿,會大聲地提出自己的意見。
罵她也成!
“姐姐,都是我不好,是我忘記和表姐提前說了,你要怪就怪我吧。”
說着,楚晚晚便紅了眼,那模樣,搞得像楚朝歌給了她多少委屈受似的。
“這怎麼能怪你呢?爺爺病了,你這日日跟着忙上忙下地打點,忘記了也正常。”養母安慰。
“不就是間房間嗎?你怎麼又揪着不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