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謝珩殺人如麻,心狠手辣。滿朝文武膽顫心驚,日日跪求神明收了這小閻王。直到某天半夜。有人看見謝小閻王被關在門外,低頭哄着門裏那人:“阿酒乖,把門開開,老子回家給你跪算盤!”片刻後,門開了。那姑娘把他摁在牆上親:“長兄,你乖一點,我給你買條街!”小閻王低眉含笑任撩撥,一點脾氣也沒有。朝野上下震驚不已:哪路神仙下凡?您辛苦了!……女首富溫酒重生回到十五歲,被賣到謝家沖喜,成了他的小弟妹。每天必做的事:摁住長兄!溫酒說:“砍人不好,我們換個愛好。”後來,洞房花燭夜。謝小閻王綁了溫酒的新郎,遞給她一把刀,“捅完這一刀,老子娶你!”
溫酒好像又做那個噩夢了。
那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雨,破落的窗戶和木門被狂風吹得搖搖欲墜。
陌生的男子破窗而入,撕開了她的衣裳,不顧她拼命地掙扎求救……
他從始至終,不發一言。
大雨傾盆的夜,只有木牀不斷搖晃的咯吱聲重疊在一起,成爲溫酒十幾年的夢魘。
可她無數次在同樣的夢境裏苦苦掙扎,卻始終看不清那人的臉。
身體的劇痛把溫酒強行催醒。
“好痛……”
她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伸手不見五指的夜。
男人帶着酒氣的氣息撲簌在她臉上,溫酒瞬間寒毛倒豎,摸到枕頭下的銀簪重重刺在他心口上,血跡瞬間就蔓延到了他身上,男人似乎也清醒過來。
“下去!不然我殺了你!”
溫酒冷聲道。
這是她夢魘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在這個男人面前有了還擊之力。
她不是死了嗎?
爲甚麼還要承受這樣的折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