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爹、嫡母:“堂堂相府,豈容你撒野?”風沁晚:“高門府邸又如何?我手握金山銀山,破了你的府門、砸了你的招牌,看你怎麼得意!”京都權貴:“一國朝堂,豈容你小女子插嘴?”風沁晚:“朝堂社稷又如何?我手握天下糧倉,斷了你的根基、奪了你的江山,看你還有何倚仗?”這天下亂不亂,她風沁晚說了算!某王爺:“娘子?你是不是又把我忘記了?”風沁晚:“本姑娘報仇忙,閒雜人等扔過牆。”某王爺抓狂:“我是你相公!”
風沁晚覺得自己像是風雨中的垂柳,顫抖的止都止不住。
傅洛塵撐在風沁晚身上,一滴汗珠落在風沁晚的耳邊。
風沁晚渾身一哆嗦,卻是死死地咬着脣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她的耳朵精緻白皙,唯獨在耳垂靠近脖頸的地方,有一顆小小的硃砂痣。
彷彿是受到了蠱惑,傅洛塵緩緩抬手,輕輕的撫在了她的頸側,用拇指慢慢的摩挲。
風沁晚理智驟然回歸,睜開的眼眸之中滿是清明。
她不後悔,活下來,比甚麼都重要,否則她拿甚麼血刃敵人?
只是……
她看着眼前男子普通的面容,抬手緩緩地靠近他的脖頸,手中握着的簪子對着他的喉嚨便刺了下去!
下一刻,她的手腕被人死死捏住。
傅洛塵脖頸刺痛,轉眸看着她手中的簪子,突然嗤笑一聲:“剛剛做了一日夫妻,你就要謀殺親夫?”
風沁晚手腕被捏住,看到他脖頸上留下的一道淺淺的血痕,心中滿是懊惱,她分明已經出其不意了,怎麼這人反應如此之快?就差一點,她就能把簪子刺下去,解決了這個後患。
“各取所需而已,你還當真了?”風沁晚一擊不成,乾脆利落的抽手,把簪子重新插回髮間,冷靜道,“我無力殺你,那就求你不要把今日的事情說出去。”
傅洛塵全然沒想到,方纔還妖嬈嬌媚的人,眨眼之間便變得拒人千里:“我若是不答應呢?”
“那你就保證,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