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穿越重生,是寵妾滅妻裏的那個妻,打臉渣男,守護嫁妝,風風光光過一生。
可祝南枝一穿越,是寵妾滅妻裏的那個妾,一窮二白三要省,上頭還壓着恁多夫人。
除了那張明豔動人的臉,好像沒有別的過人之處。
可那世子偏偏就喜歡她那張臉,沒日沒夜宿在她房裏,讓她直不起腰來。
後來祝南枝不幹了,收拾包袱打算走人。
沒想到那侯爺帶着兒子哭唧唧地跪在房門口,可憐巴巴地看向她:“夫人,這個家沒你要散。”
祝南枝一跺腳:“麻溜滾粗!”
春日,瑞鶴宴後,一支明晃晃的迎親隊走在道路中間。
有眼尖的羣衆一眼便瞧出了侍衛衣樣的暗花,當即竊竊私語起來。
“這不是平陽侯的迎親隊嘛?聽說瑞鶴宴上,他將自己的私生子找了回來,今日這八抬大轎,抬的便是那孩子娘。”
“甚麼?未婚先孕,不浸豬籠還算好的,還這麼大的陣仗,也不知是哪戶人家的?”
“哪戶也不是,聽說是丞相府二姑娘身邊的貼身丫鬟。”
“啊?這......”
“哼,那孩子都五歲大了,回去便是庶長子,雖然平陽侯已有正妻,但人家那麼多年了,肚子毫無動靜,誰知道能不能生......”
......
“嘩啦!”
一桶冰水澆了個透心涼。
祝南枝一個激靈從地上跳了起來,才發現自己正站在大花廳正中央。
眼前兩個衣着華麗的女子眼神不善地看着她,而她身旁的小尾巴,此時怯生生地拽着她的衣角躲在身後,眼裏的淚水似乎下一秒就要奪眶而出。
“祝南枝,我不過讓你把安安過繼到錦融名下,怎麼就這般爲難你?再怎麼說錦融也是正妻,安安過去怎麼也比跟着你這個姨娘好,你可別這麼不識抬舉!“
不怒自威的聲音從眼前傳來。
祝南枝這才發現自己一身喜服已淋成只落湯雞,也意識到這古色古香的地方不是現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