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豪門總裁 > 誘他破戒!瘋批莫總上門求生崽 > 第7章 律所相見

第7章 律所相見

目錄

“我很想打他,但是我不敢。我跑回去的路上看到一個人在打電話,他提到華城府…教訓…之類的。”

餘晚晚言之鑿鑿,伴隨恐懼回憶一樣聲音微抖。

“誰?”莫常明問。

餘晚晚指向莫天成的保鏢,他平時對她和餘樂樂呼來喝去,剛剛那一腳快把她膝蓋踢斷。

“後來我就不知道了。”她垂下頭。

莫常明睜開眼,不疾不徐地看向保鏢,保鏢臉色鉅變,瞬間煞白。

莫雲澍對她突然充滿了興趣。

明明只是一個小孩,卻冷靜得像一隻正在覓食的豹子,竟然提到了“華城府”。

可是再厲害的豹子在獵人面前也僅僅是動物而已。

前一天晚上。

莫常明把莫雲澍叫進醫療室,莫天成躺在牀上,醫生正在給他包紮。

莫常明語氣不快:“做事不利索,老三的保鏢看見你了。”

“三叔把華城府的項目細節透露給陳家了,後面不好做。”他冷嗤,“三叔做生意不行,用人也不行。”

一個保鏢,該出現的時候不出現,事出了又去惹不該惹的人。

莫常明沉默幾秒,轉頭看他,“嗯,打了就打了,那丫頭也一起處理了吧。”

“先留下吧,但是如果她不聽話就不留了。”他手在衣服兜裏攥成拳。

事後,餘晚晚好不容易找到時機問他,“那個保鏢呢?”

他面無表情抽出一支菸:“讓他消失了。”

餘晚晚瞳孔驟然緊縮,她說的所有開脫的話都是瞎說,是想擺脫嫌疑的同時整治一下狗仗人勢的保鏢,但她從沒想過讓他消失。

莫雲澍拍拍她的頭,笑的邪氣,“你運氣不錯,出賣我的是他不是你。”

這件事後餘晚晚沒再見過那個保鏢,聽說他死了,屍體在海邊發現,是跳海自S的。

……

餘晚晚掛了於澤的電話,轉身回到臥室。

她躺進被子裏輾轉反側,睡了醒,醒了睡。

夢裏糾纏着驗孕棒上的兩條槓和莫雲澍遞給她棒球棍的冷清樣子。

一晚上沒睡好的結果就是鬧鐘響了三遍,一遍也沒聽到。

她起牀洗漱好趕到“金洪”律師事務所時,早就已經過了打卡時間。

她今天刻意穿的職業,細高跟綁帶涼鞋,筆直長腿往上穿了一套絲質海藍色系帶裙裝。

她大搖大擺走進公司,迎面遇上事務所的人力資源劉珍。

“餘律,你怎麼這會兒來了,大家剛散會。”

餘晚晚皮笑肉不笑,“沒事,扣我工資就行。”

劉珍標準茶笑,“哎呀,開玩笑,就憑餘律和金律的關係,誰敢扣你的工資。”

餘晚晚不想跟她廢話,正要抬腳往裏走,劉珍邁步攔住她。

“金律今天有重要客人在接待,我建議你等等再去找他。”

餘晚晚沒回應,邁過她往自己辦公室走。

她還沒走兩步,就聽見身後拖着尾音的嘁聲,“嘁,牛逼個甚麼勁。”

劉珍是金律老婆的表妹,跟她不對付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平時傳她的八卦,造她的黃謠,她睜隻眼閉隻眼就過去了。

她不是個大度的人,但也不跟翻不起浪的小卒子動氣。

她淡定走到辦公室,一打開發現一地狼藉,文件夾和各類文件隨意地摞在辦公桌和小沙發上,完全變成了一個倉庫。

劉珍端着咖啡,臉上洋洋得意:“餘律,忘了跟你說,我最近整人事檔案,借用了你辦公室。對了,這是我表姐同意的。”

餘晚晚:“請便。”

她胃裏突然開始翻江倒海,她推開劉珍快走幾步拐進衛生間。

她早晨沒有喫飯,吐無可吐,乾嘔了幾聲。

“餘晚晚一定是去我表哥那告狀了,我表姐遲早來收拾……”

劉珍聲音戛然而止,餘晚晚又沒忍住乾嘔了一聲。

她面無表情漱口,洗手,全程沒有看劉珍一眼。

在餘晚晚的價值觀裏,有的事要爭得你死我活,有的事連解釋的意義都沒有。

她剛走出衛生間,就接到了金律的電話。

“餘律啊,來會議室一趟。”

會議室裏。

橢圓形會議桌,金律恭敬地站在一側,餘晚晚靜靜盯着坐在主位上的男人。

莫雲澍動作散漫地靠在凳子上,一手輕敲會議桌。

金律看着餘晚晚,眼睛閃光。

“餘律,正好你今天來了,給你介紹一下,海科集團莫總,今天想跟咱們律所談個合作。”

“莫總,這就是餘晚晚律師。”

莫雲澍勾了勾脣:“坐,金律,麻煩您去倒兩杯咖啡。”

金律哎了兩聲,轉身出門。

餘晚晚咬咬牙,笑着拉過椅子,“莫總,您要談甚麼合作?”

莫雲澍起身從兜裏摸出煙盒,敲出一支菸。

“海科集團的工地上,有個工人私自外出,醉酒後失足摔死,他家人懷疑是他S……”

餘晚晚把手中的筆啪一聲擱在桌子上,“你應該知道,我不接刑訴。”

“現在的我,不應該知道。”他走到她身邊,鬆鬆靠在桌子上。

餘晚晚:“……”

“海科集團法務是業界傳奇,他們肯定能應付。”

各種黑心案子他們經手多了。

莫雲澍語氣不鹹不淡,“確實,所以我是讓你做對方的代理律師。”

餘晚晚垂眸盯着那支筆,直覺告訴她,這裏面一定有坑等着她跳。

“我最近身體不舒服,接不了。”

莫雲澍吸了一口煙,“身體不舒服還是心裏不舒服?怕有坑?讓於澤來給你平。”

他語氣裏透露着不易察覺的酸勁兒和嘲諷。

餘晚晚雙手攥拳,“莫雲澍,你到底想幹甚麼?”

她昨天說的夠清楚了,是他要訂婚,是他說膩了。

她找上於澤也是逼不得已。

現在他追到她的律所,點名找她,又給她一個燙手山芋,他是不是真的想挖個坑把她埋了?

莫雲澍居高臨下的盯着她有些激動的臉。

會議室的門突然被推開。

劉珍把一杯清水放在餘晚晚面前,“餘律,我看您剛纔吐得厲害,這種關鍵時候喝咖啡不合適,還是喝水吧。”

她說完,和莫雲澍對視一眼,瞬間紅了臉,“莫總。”

莫雲澍手指輕碰水杯,意味不明地盯着餘晚晚,“看來真的身體不舒服,怎麼了?”

手機鈴聲突兀的響起。

“我去接個電話。”她起身出門。

劉珍是故意的,她的話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懷孕”。

如果沒有也就算了,可偏偏餘晚晚真的有。

她想到那杯清水,攥緊了拳頭,指甲都快嵌進肉裏。

“她今天在衛生間吐成那樣,我表姐懷孕的時候我見過,所以,餘晚晚那樣不是正懷着就是剛流產。”

聲音從一門之隔的茶水間傳出來。

目錄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