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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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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她跟金律孩子都有了,你表姐能忍?”另一個女聲。

劉珍:“我表姐肯定要來收拾她。穿的跟**服務一樣,知道的說咱們是律所,不知道還以爲是會所。”

“劉珍,金律對她挺看重的,你這麼針對她,不怕她給你穿小鞋?”

劉珍瞪圓了眼:“她敢!金文彬是我表姐夫,我爸在海科集團做法務總監,我能分分鐘讓她在法律圈混不下去!”

餘晚晚走到她身後。

劉珍翻白眼:“你是不知道,她看莫總的眼神赤裸裸的勾引,莫總看她就像看一塊破抹布!”

另一個女生低聲提醒她,“別說了,身後……”

劉珍不明所以地轉頭,餘晚晚美豔的臉出現在她面前。

她愣了一瞬,隨即陰陽怪氣,“餘律,如果還要喝水我送就好了,鞋跟這麼高,摔了後果嚴重啊。”

餘晚晚拽下一次性紙杯,放到咖啡機下,“你剛說你爸是海科集團法務總監?”

“對。”劉珍剛纔還擔心餘晚晚萬一鬧起來,畢竟她理虧。

但是,看餘晚晚的反應,她覺得餘晚晚不敢。

“那他業務能力很強吧?”餘晚晚端起咖啡。

“那當然,我爸幫海科打了好多大案子,在律師圈人脈也很廣。”劉珍驕傲臉。

餘晚晚點點頭,“那就好。”

“啪!”

她抬手狠狠掄在劉珍臉上,劉珍被打的偏頭,一臉錯愕。

“啪!”

她又反手給了她另半張臉一巴掌。

她甩了甩手,兩巴掌都用了全力,手被震的有些發麻。

整個茶水間瞬間寂靜,所有人都震驚的看向他們。

劉珍眼淚瞬間流下來,“你憑甚麼打我?”

“是律所還是會所,你入職的時候沒問清楚嗎?”餘晚晚一臉不屑。

“你給我等着,我要告你故意傷害。”劉珍抖着脣。

“你水平不行,讓你爸告我,我隨時奉陪。”

餘晚晚轉身,莫雲澍和金文彬站在那,不知道已經看了多久。

餘晚晚淡笑,“金律,我先走了。”

金文彬弓着腰一個字也不敢吭。

莫雲澍看着餘晚晚單薄的背影,他雙手插兜,語氣淡漠,“金律,你的員工脾氣夠爆的。”

金文彬心裏叫苦不迭,他昨天聽說了餘晚晚和於澤的事,這姑奶奶他得罪不起,但是莫雲澍他也得罪不起。

“晚…餘律師平時很好相處,畢竟是於少……”

莫雲澍冷眼掃了金文彬一眼,金文彬立馬噤聲。

他這一眼壓迫感太強,讓人不敢直視。

莫雲澍:“我說的不是餘律師。”

……

餘晚晚出了門直接打車去找陳薇,兩個人約在一家西餐廳。

餘晚晚衝着陳薇坐的那桌走過去,陳薇齊耳短髮乾淨利落,配合濃重的妝容,耳環大的誇張。

她衝餘晚晚招招手。

“剛子,這兒。”

餘晚晚一臉黑線,“有時候真想把你滅口。”

“你這句有莫雲澍那味了啊。”陳薇勾着笑,“你手怎麼了?”

白的發光的手背上,有一條長的紅痕,可能是被劉珍耳環劃的。

“惹了你,算她踢到鋼板了。”陳薇笑。

剛纔一通發作確實是她對劉珍忍無可忍,當然也有藉機擺脫莫雲澍的目的。

陳薇皺眉:“男人不可控的時候隨時會把你賣了還讓你幫他數錢,他太危險了。”

餘晚晚,“對我有歹念的男人都沒好下場。”

“確實,但這次是莫雲澍。”

陳薇壓低聲音一字一頓。

餘晚晚伸手去握茶杯,手指被燙的蜷縮了一下。

她跟了莫雲澍七年,不得不承認他確實厲害,對外商業手腕夠硬,幾個關鍵的併購案把莫家推到了更高的位置。

對內行事作風狠戾,她眼看着他在莫家的話語權越來越重,莫家上下現在都服他。

七年裏,她從不質疑他的真心,但真心瞬息萬變,山高路遠,愛到最後真的全憑良心。

現在他訂婚了,接下來會結婚,她知道他那麼多把柄,她如果不硬着頭皮往前衝,下場會更慘。

陳薇:“於澤今天沒聯繫你?”

餘晚晚從容切牛排,“嗯,不急,我有分寸。”

她話音剛落,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電顯示於澤。

餘晚晚停下切牛排的動作,接起,對面一開始沒說話,她也沒說話。

“在哪兒?”於澤啞着嗓子。

“跟朋友喫飯,在貴和商場。”她淺笑,語氣溫柔。

“我過去接你,你喫完下來。”他說。

餘晚晚掛了電話,嘴角淺淡的笑意逐漸散了。

陳薇看她一眼,“愛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但愛兩個,一定得藏住。”

餘晚晚:“兩個都不愛呢?”

陳薇:“那更要藏住。”

餘晚晚:“聊聊你的離婚案當事人吧。”

陳薇刀子插在牛排上,“做律師,真的不能有良心,要一遍遍粉碎再重建你的價值觀。”

餘晚晚豎大拇指:“哲學家。”

陳薇:“他老婆不願意離婚。原因是他曾經在寒冬臘月開五個小時車跨了大半個省去看她,第二天早上再開回去上班。”

“她感動得哭了,說她這輩子再氣他罵他恨他也會永遠記得,那晚雪天他的睫毛砸吧掉雪的樣子。”

餘晚晚低頭笑了笑。

陳薇拔出刀子:“但他只是當時起了慾望,覺得女友漂亮乾淨比現找的好,高速費比雞錢便宜。”

……

餘晚晚去衛生間重新畫了妝,又專門墊了姨媽巾。

她走到商場門口,坐進早就停在那兒的邁巴赫。

於澤坐在後座,臉色看起來有幾分不爽。

“昨天我沒接到你的電話,今天怕你還沒醒就沒回。”她語氣溫溫柔柔。

於澤沒吭聲。

餘晚晚看向窗外,藉助車把手上的反光觀察於澤的反應。

從上車後的很長一段時間,他都神情寡淡,一言不發。

也許是憋了太久耐心耗盡,也許是昨天她反應的有點過了。

但即便是上面兩個原因,他也不應該專門來找她,又擺出現在這樣,她突然有點摸不準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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