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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相親哪有一次就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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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時清點頭輕嗤,表示明白。

她以爲,兩人現在關係,可以邁出那步。

二人隔門對視,沉默不語。

樓道聲控燈因沒有聲響,自動熄滅。

半響,霍宴聲音沙啞開口:“三年,在陪我三年,你在結婚,好不好?”

“我哪有那麼多三年給你耗?”傅時清心臟砰砰直跳,情感大過理智,在做最後掙扎:“你娶我?這樣我們就有很多個三年了。”

霍宴看她強作鎮定的臉,隨後低頭笑了聲,看向傅時清的眼滿帶戲謔,嗓音拉長,盡顯媚態:“姐姐愛上我了?當初不是說玩兒玩兒而已?”

傅時清微不可查輕“嗯”一聲,有那麼瞬間,特別想不要尊嚴承認,她真要愛上他了,不然也不會精心準備求婚現場。

他的答案已經親口說出來了。

她早就知道的,就是不死心的想要試試看。

傅時清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掩飾開口:“你都這麼說了,當然要配合你一下。”

霍宴嘴角也扯出一抹笑。

"時間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了。"傅時清匆匆想要結束話題,在僵持會,理智真要壓抑不住情感,做出些明知道自己將尊嚴放在別人腳下踐踏舉動。

說完,也不管霍宴有沒有走,直接把門關上。

那天之後,霍宴沒在來找過她,也沒有通過任何聯繫方式挽留。

傅時清具體也說不上來甚麼感覺。

就感覺心空了大塊,又好像有甚麼東西堵在那,又空又悶又難受。

裝修公司給回了電話,最近業務繁忙,重新裝修要排隊,最快也要等等三個月以後。

期間傅母給傅時清打幾個電話詢問她甚麼時候從國外回來,物色幾個條件不錯相親對象,讓她去看看。

傅時清欣然答應,在傅母撮合下和相親對象加了聯繫方式,敲定見面時間地點。

就算養條狗,三年也該有點感情。

這種情感,很快就能被新的事物沖淡。

…………

傅時清和家裏介紹相親對象約在一家很有氛圍咖啡廳。

二人相互介紹彼此各方面情況以及情感史。

各方面條件還算相配,就是相親對象太過自信。

初次見面就和傅時清聊起結婚,以及婚後規劃。

傅時清最近總失眠,此刻也是心不在焉應付着相親對象。

對方則全然沒注意到傅時清不在狀態,繼續自顧自說着對婚姻未來規劃:“我是男子主義,所以希望傅小姐婚後能夠辭掉你律師工作,不在要外拋頭露面,留在家相夫教子。”

傅時清心不在焉攪拌着咖啡,對方說了甚麼,一句話都沒聽進去。

忽然,有外賣員抱着一捧開得熱烈紅玫瑰走來:“請問您是傅時清,傅小姐嗎?”

回神,傅時清疑惑答了聲:“請問您找我有事嗎?”

外賣員將花放在桌上,目光落在隔壁桌:“您的男朋友託我把這束花送給你。”

傅時清疑惑抬頭,和霍宴眼神碰個正着,心尖猛然一顫。

在霍宴對面,一道熟悉身影背對着她,紅色高跟鞋勾着他褲腿。

是霍宴白月光初晴

緊接着,草莓蛋糕被端上來。

初晴拿起叉子喂他喫蛋糕上草莓,霍宴也沒拒絕。

傅時清也很喜歡喫草莓,霍宴對草莓過敏,於是就戒了這一愛好。

傅時清收回目光,眼底閃過自己都未曾察覺傷懷。

相親對象看着桌上玫瑰花,又看了看外賣員,惱火罵道:“有對象還出來相親,你有病吧?”

罵完,起身就走。

傅時清遲鈍呆愣在座位,在相親對象徹底走遠後,後知後覺回神,結賬離開。

離開咖啡廳時,不經意看眼霍宴方向。

剛剛初晴坐直了身體,沒看清他的臉。

霍宴有凝血障礙,臉色總是泛着不正常白。

初晴回來了,在白月光滋補下,氣色都紅潤不少。

此刻初晴半彎着腰,身子微微向前傾,霍宴正輕柔幫初晴擦嘴邊奶油,然後曖昧舔了下沾過奶油手指。

傅時清被刺的收回目光,加快離開腳步。

……  

剛出電梯,傅時清就聞到熟悉煙味。

抬頭看,傅宴倚着牆站在她家門口,指尖繚繞煙霧遮擋住此刻臉部表情,狹長漂亮桃花眼中透過煙霧目光凝在她身上。

傅時清心裏咯噔一下。

霍宴此刻不應該正在咖啡廳和初晴**,又或者是……

掩下心中情緒,傅時清佯作沒看見霍宴這個人,低頭從包裏翻出鑰匙開門。

要關門時,沒注意到一隻手擠在門縫當中,接着門外響起霍宴痛呼聲:

“疼疼疼疼疼。”

傅時清心臟咚咚咚加速直跳,調整呼吸,將門打開,冷冰冰問道:“有事嗎?”

霍宴指尖夾着煙,手指處被門夾的創口格外顯眼:

“姐姐是因爲昨晚我和初晴在夜色的事包廂生氣嗎?”

傅時清心再次被攪成一團亂麻。

“初晴回國,大家給她接風洗塵熱鬧一下,昨晚上純屬意外,我們玩遊戲,真心話大冒險輸了而已。姐姐,我不是刻意瞞你,我只是怕你會多想?”霍宴身體半倚着門框,輕佻語氣好像在說,我都解釋過,也來哄你了,在鬧,就是你錯了。

傅時清心頭突然湧上股難以形容委屈苦澀。

她儘量掩住情緒,語調冰冷地說:

“不用解釋這些,遊戲結束,霍公子怎樣玩是你的自由。”  

霍宴挑挑眉,用那雙看狗都深情桃花眼看着她,委屈又戲謔開口:“爽了三年,現在提上褲子就不認人,姐姐還真是夠無情的。”

苦澀之意再次湧上心頭,傅時清從嘴角扯出一抹掩飾笑容:

“彼此彼此。”

還沒散夥,霍宴就迫不及待和他白月光舊夢重圓去了。

論無情,霍宴有過之而無不及。

霍宴重新點燃支菸,低頭深吸一口,將煙霧吐在傅時清臉上,用那雙勾人桃花眼諱莫如深看她,低低開口: “姐姐突然鬧脾氣和我說遊戲結束,該不會是吃了初晴的醋吧。”

內心真實想法被看透,傅時清心臟一緊,佯作自然順勢接過話題:

“你是故意的吧?”

雖然在問,語氣卻是肯定的。

霍宴低頭輕揉手指:“甚麼?”

“咖啡廳,玫瑰花。”

想到霍宴在明知道草莓過敏情況下會喫初晴遞來草莓,會在初晴喫完蛋糕幫忙擦嘴,傅時清失落垂下眼眸,失衡感覺佔據心口。

她想調整好情緒,怎麼都調整不過來,看向霍宴時,冷冰冰眼神裏閃過絲準瞬即逝連她自己都未察覺到失落與酸意。

“散夥也該有散夥儀式感,送你束最愛玫瑰花告別,不可以嗎?”霍宴抬起頭,用那雙勾人眼神與她對視:“姐姐相親時心不在焉的,是因爲心裏還想着我嗎?”

傅時清慌張閃躲開目光:“相親哪有一次就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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