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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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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江晚喬臉色酡紅,溫順的坐在副駕駛,眼角泛着惹人疼的粉紅。

靳墨寒很喫這一套。

他短暫的停頓了一下,背後跟上來的林宴風問道,“怎麼了嗎?有甚麼東西落在包廂了?”

“沒甚麼。”他上車。

車內有淡淡的酒香。

曖昧被點燃。

靳墨寒倒也不會衝動到在酒店門口就搖車子的地步,他驅車走在前面。

林宴風載着江月,跟他並排。

墨色的窗戶遮擋了一切,林宴風歪着腦袋看過來,似乎帶着探究。

紅綠燈前,江晚喬主動湊過去吻他。

親了半分鐘,江晚喬眼神迷離的鬆開,嗓音軟軟的,“靳先生,上次的事,我們還沒有做完。”

靳墨寒被撩起了火,反應不小。

他如墨的眼底有一層腥光,“膽子這麼大?”

江晚喬問,“那靳先生你喜歡嗎?”

靳墨寒勾了勾脣。

他骨節分明的手有節奏的敲打方向盤,速度比面前倒數的紅燈更快些。

很顯然,他等不及。

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江晚喬坐好,羞澀壓過了她喝酒帶來的難受,掩飾般的低着頭。

靳墨寒看她雙手交握,關節捏得泛白,淺淺一笑,“要是你覺得太刺激了,我送你回家,你再緩緩。”

江晚喬立即道,“不用。”

她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壓低聲音,“靳先生,你看着辦。”

車子開得飛快。

林宴風追了很大一截,才被江月提醒,“宴風哥哥,爲甚麼你要跟着舅舅走啊,你跟他住在一起嗎?”

林宴風反應過來,靠邊停車。

他沒由來的煩躁,有一種心愛的東西被搶走的失落感。

江月沒注意到他的情緒,衝着靳墨寒消失的方向眨眼睛,“宴風哥哥,你舅舅那輛車,是不是很常見啊?”

林宴風哪裏看不出來江月這賤蹄子的心思。

但他一點不在意,隨口說道,“他那車整個滬城就那麼一輛,牌子不常見,但是價值不菲。”

江月愣了一下,“真的?”

“幹甚麼,你以爲我舅舅看得上你這種貨色?”

江月抱住了林宴風的胳膊,“上次我看到舅舅的車停在我家樓下,姐姐跟他在車子裏待了好一會呢。”

她這麼一說,林宴風那股子危險的預感就越發強烈。

今天他出來,看見靳墨寒開車門的時候,從縫隙裏看到裏面有個女人。

他大膽的想,那是不是江晚喬?

江月想添油加醋,但是想到靳墨寒那樣的大人物,能看上江晚喬又不可思議,酸不拉幾的說,“應該不能吧宴風哥哥,我覺得姐姐不是那種人。”

林宴風一踩油門,“是不是,過去看看就知道了。”

......

靳墨寒的私人別墅。

進屋的那段路,江晚喬的衣服就全破了,七零八碎的散落一地。

江晚喬跟他第一次的時候,也不全是因爲酒的緣故。

這一次她也淪陷得很快,但在關鍵的時候,她摁住了靳墨寒的手,“靳先生,我媽媽的手術很成功,謝謝你。”

靳墨寒呼出一口濁氣,啞聲道,“我現在不想聽你這口頭的感謝。”

江晚喬嚥了口唾沫,埋首在他的頸窩,似有若無的親吻。

感覺到靳墨寒的身子繃緊,江晚喬才道,“聽說靳先生手下有很厲害的律師,我想拜託你開個口,幫我媽媽打一場離婚官司。”

靳墨寒,“可能有點麻煩。”

江晚喬愣了下。

她以爲是靳墨寒故意折磨自己,緊接着他的手撫上她的小腿,開口道,“你爸在賭場借貸一百萬,一年來利滾利早就到了上億的金額。錢是小問題,但那是生死協議,官司打起來就不是家庭糾紛那麼簡單了。”

江晚喬小臉煞白。

這背後,居然還有這麼回事?

靳墨寒適可而止,“但籤協議的那家賭場是我外甥開的,他是背後的老闆。”

“你們好歹有過一段,他的效率比我更高,你現在如果想改變主意,隨時都可以走。”

靳墨寒說完,對上江晚喬的眼睛,他看到了悲傷。

他知道,她是喜歡過他那浪蕩小外甥的。

江晚喬一怔,她勾住他的脖子大膽親吻了上去。

片刻後,她靠在靳墨寒的肩頭,低聲道,“林宴風背地裏做了甚麼,我管不了那麼多,我爸已經無法回頭了,靳先生,我只求你幫我處理好他們離婚的事,其他,不勞煩您。”

靳墨寒眼底幽深。

這是不想惹麻煩,還是捨不得動林宴風呢?

......

事後,江晚喬一身薄汗,累得小睡了一覺。

醒來時,她發現自己身上穿着乾淨的男士襯衫,躺在牀上。

江晚喬撐着發酸的腰肢,在書房裏找到了靳墨寒。

他背對着門口,在抽菸。

大概是夜色的原因,他的背影看起來有些落寞。

江晚喬呆呆看了一會。

做的時候,他拋出來的那個問題,看起來像是爲她着想。

實際上她根本沒得選,因爲這位令人尊敬的舅舅,早就把外甥推入了萬丈深淵。

這看起來像是男女之間的追求刺激,但江晚喬很清楚,靳墨寒很薄情。

薄情到連親情都惘然不顧。

靳墨寒掐了煙火,“別站在那,進來。”

江晚喬回過神,不知道他怎麼就察覺到了自己,赤着腳走了進去。

靳墨寒看到她的腳,把鞋子脫了讓她踩着,然後遞給她一張支票,上面不多不少,是五十萬。

“宴風還年輕,做事毛躁,今天他允諾的事情,我替他辦。”

江晚喬蹙眉,沒接。

靳墨寒不由得笑,“這跟你求我的事不衝突。”

江晚喬這才眉頭舒展,接過那張支票,小心的收了起來。

靳墨寒注視着她。

江晚喬抬起頭,讀出點靳墨寒的意思,問道,“靳先生覺得我這樣很俗氣嗎?真抱歉,我現在確實經濟很緊張。”

靳墨寒薄脣微掀,“沒甚麼,我雅俗共賞。”

他喜歡她不端着的性子。

牀上純情嫵媚,牀下落俗,能取悅男人的身體,又讓人覺得很好拿捏。

誰不喜歡這一號的?

但換位思考,也說明江晚喬並不想長期發展。

靳墨寒還有公務要忙,江晚喬沒打擾,起身離開。

他以爲她走了。

直到開門出去,他聞到了食物的清香。

江晚喬做了一碗海鮮麪,抬頭說道,“晚上我看你沒有好好喫,這會應該餓了,冰箱裏就只有這些,你將就着喫。”

靳墨寒沒有喫夜宵的習慣。

但江晚喬的手藝確實好,他食慾大開。

飽了有力氣,兩個人又親熱了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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