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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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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等到警察來了,事情真相大白。

對方連連道歉,但已經無濟於事。

幾天後。

宋韻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忙得焦頭爛額。一看來電顯示,想也沒想便直接掛斷。

但對方非常有耐心,電話沒多久便再次響了起來。

她又掛了。

反覆了幾次之後,宋韻直接將其拉入了黑名單。

“額......”

徐良有些尷尬地放下了手機。

旁邊的謝承晉臉色已經陰沉地能滴出水來了。

“換號碼打。”

“打到她接爲止!”

很好。

這才離開謝氏幾天,翅膀就硬了。

等到宋韻那邊電話再次響起,一看號碼都換了,她總算是頂不住了。

照這架勢。

就算她換手機,以對方的本事估計都能再打過來。

“有甚麼事?”

她語氣不耐煩地接起了電話。

“宋小姐,我是徐良。”

“晉爺的那條藍黑色領帶放在甚麼地方,麻煩您回來尋一下。”

徐良找了個自以爲合適的理由。

宋韻直接氣笑了:“我又不是他謝承晉的私人女傭,我已經辭職了,請不要再來找我。”

以前謝承晉就是拿她當保姆使喚,現在辭職了還想繼續?

徐良那邊頓了頓,沉默半晌後開口。

“宋小姐,晉爺甚麼脾氣你應該最清楚,您何必爲難你我呢?”

“......”

宋韻沒說話了。

徐良也是聽命行事罷了。

“衣帽間左側櫃子第二列最下面,我沒時間,讓他自己尋吧。”

徐良嘆了口氣。

“宋小姐,您何必讓我把話說這麼明白呢?晉爺甚麼意思,難道你不清楚嗎?”

“......”

電話那頭又道:“您的新公司剛剛成立吧?這種小公司江海每天都有無數家倒閉。”

宋韻怒意再也遏制不住。

直接狠狠摁斷了電話。

但是很快她便壓下了怒火,等到冷靜下恢復理智後,她選擇直接給謝承晉打過去了電話。

“晉爺,您到底要我做甚麼?”她努力忍着情緒。

“晚上回來。”

謝承晉顯然不是徐良,所以連兜圈子都省了。

命令般地留下幾個字,然後便掛掉了電話。

宋韻氣得渾身發抖。

但是偏偏她又無能爲力。

當天下午,她便收到了工商短信,上面顯示她註冊的公司需要複審,一個月後才能開始運營。

宋韻咬了咬牙,不用想都知道這是誰幹的。

嚴格來說,她從謝氏離職後有一個月保密期,如果這段時間她攜帶資料進行盈利,追責起來就不是賠錢那麼簡單了。

涉及到商業欺詐,可是要坐牢的。

這是謝承晉的一個警告。

一個月。

等捱過這個月就行了。

只不過剛剛纔以爲自己逃離了那個男人,沒想到眼下竟又要回去,這讓她非常不甘心。

可是不甘心,又能如何呢?

是夜。

宋韻在夜風中等了近兩個鐘頭。

等到門口響起車子的轟鳴,她這才睜開了被吹得有些迷糊地眼睛。

謝承晉從車上下來,入眼便看見了那在寒風中瑟縮成一團的瘦弱身影,眸光不由得壓低了些。

“等了很久?”

看着蜷縮顫抖的女人,他聲線稍顯柔和。

“您貴人事忙,我等一晚上也就等了。”宋韻面無表情地站直了身子,蹲了這麼久,腿有些麻。

聽着話裏的薄怒,謝承晉不怒反笑。

還以爲這女人總是一副寡淡地語氣,像個木頭。

眼下倒還有些三年前的生氣。

進了房門,謝承晉沒再理會她,將她丟在客廳後,徑直進了浴室。

宋韻知道自己不是來做客的。

跟三年來一樣,她去衣櫃裏拿出浴袍和毛巾,然後將其認真擺放好,接着便候在一旁發愣。

等到謝承晉渾身蒸騰着熱氣出來的時候。

便看到她這麼一副樣子。

他忽然饒有興致地開口:“生氣了?”

宋韻回過神來,不等謝承晉發話,便很自覺地拿過毛巾,上前細細幫其擦拭着身上的水痕。

“不敢,倒是讓您費心了。”

宋韻面色平靜,彷彿擦拭的不是男人完美的軀體,而是一個冰冷的雕塑。

謝承晉剛剛升起的情緒瞬間被蕩平,他死死盯着面前女人,然後一把攥住她地手腕。

“你就沒有一點感情嗎?還是說你眼裏只有錢?”

宋韻被捏的生疼。

但還是不動聲色地平靜開口:“我只不過是不重要的人,何必摻雜感情,這些不都是您教我的嗎?”

謝承晉眼中分明染上了一抹燥鬱之色。

直接牽住了她的下頜,狠狠地咬了上去。

宋韻瞪大了眼睛。

鮮血的鐵鏽味瞬間瀰漫在口腔,男人根本不顧她的反抗。

一直等到她大腦缺氧,這才緩緩鬆開。

“你就不該忤逆我!”

男人粗糲的指腹狠狠揉搓着她脣瓣上的血跡,聲音中滿是威脅之意。

說罷。

直接將其攔腰抱起,然後狠狠地扔在了臥室牀上。

“我不敢忤逆您,只要您不嫌髒的話。”

宋韻凝眸直視,聲音中略帶嘲諷。

這一招上次就起了作用。

但這次。

男人在她耳邊一陣低笑,溫熱的氣息吐露:“你以爲你耍花樣,就能想辦法逃走?”

宋韻瞬間明白了。

男人的吻已經落了下來,她別無選擇的閉上了眼睛。

......

翌日。

謝承晉罕見的早醒,他目光落在蜷縮在被窩裏的女人。

像個可憐的小貓。

這讓他回憶起了初見她時候的樣子。

不像現在,麻木而機械。

感受着身邊動靜,宋韻微微睜開了眸子,剛一動彈,疼痛便迫使她蹙攏了眉頭。

“還在疼?”

男人垂眸,似笑非笑。

宋韻只感覺渾身骨頭都被擠碎了一般,她聲線清冷:“我要您答應我一個條件。”

男人笑了,像是很滿意宋韻的表現:“你說。”

他到希望女人能提條件。

而不是一個任由擺佈的玩偶,無趣地令人厭煩。

看來還是有點長進。

“一個月後,我希望您能放我離開。”

男人臉上的笑容僵住,眸光徹底陰冷了下來。

“你就這麼着急?”

“我錢給的不夠?”

宋韻心裏笑的有些悲涼,但還是恭敬回答:“您也玩膩了,我很感激三年來對我的提攜,但這些就足夠了。”

“你不要後悔就行。”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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