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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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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馬場馳騁了幾圈後我回了宮殿,但剛進院子就看到了父皇。

“父皇怎麼來啦?”

我歡快地像歸巢的鳥兒般往他懷裏撲。

他卸下了在人前的威嚴摸了摸我的頭髮重重嘆了口氣詢問我。

“阿顏,你鬧着要嫁給裴渡那麼久,今天突然反悔是不是又在賭氣?”

我搖了搖頭鄭重保證。

見他仍不信,我只好晃着他龍袍的袖口撒嬌:“之前是阿顏不懂事,但現在徹底想通了也有了心悅之人,從今往後定然不會讓父皇再爲我憂心了。”

垂眸瞥見父皇 ,我眼眶忍不住泛起了紅。

父皇勤政爲民了一輩子,卻因爲我而被聯合篡位的裴渡和沈祁年謀害慘死。

因爲宋清枝一句父皇對她從未有偏愛,沈祁安便砍下他的首級掛在城樓曝曬三十日折磨。

這一次,我一定要替父皇守好江山,不讓他再因爲我愚蠢的決定而受累。

我喚貼身婢女端來親手燉好的補湯遞給父皇。

“父皇定要注意身體康健一直陪着我,親眼看着阿顏嫁給駙馬。”

這些時日以來,隨着權利一點點被架空,父皇早沒了昔日的精氣神。

他詫異地觀察了我半晌驚喜道:“阿顏真有心悅之人?只要你喜歡朕都同意。”

“是北疆那位新可汗,當初他來宮裏爲質那幾年我就對他心生愛慕。所以阿顏願意去和親前往北疆。”

拓跋玄是歌妓所生,卻出衆到能在一衆皇子的奪位之戰中勝出。

上位後後宮空無一人,天下人皆說他手段殘暴。

直到上輩子我死後靈魂出竅纔看到是拓跋玄替我收屍。

我的靈魂飄蕩在他的寢宮,一次次聽着他午夜夢迴時口中喚着我的名字“阿顏。”

重來一次,我雖不知曉拓跋玄這樣做的緣由。

但至少我可以確保他不會傷我。

同時這樁和親借住北疆的勢力還能助力父皇奪回統治的實權。

見我面色嬌羞,父皇終於信了我的話鬆了眉頭笑了:“父皇派遣信使前往北疆去,趁着出嫁前的這些時日你便多陪陪你皇祖母吧。”

接下來的半月,我去完皇祖母的寢宮後便去馬場。

從前因爲裴渡一句喜歡文弱的姑娘,我便費勁心思地模仿宋枝枝。

甚至放棄在草場馳騁的自由學着背詩刺繡,卑微地當着替身只求他能注意到我一秒。

但現在,我要過想過的生活。

這日剛到馬場,我就聽到了喊聲夾雜着腳步聲。

宋清枝坐在失控的馬上尖叫着求救。

“渡哥哥,馬匹失控了你快救救我!”

裴渡抬起手上的弓箭,箭頭指向的儼然是我的輕風。

“別怕,枝枝拉緊繮繩,我現在就射S了它讓它停下來。”

這是我親手接生,陪着我長大的輕風。

也是母妃去世後,我在這深宮裏唯一可以真心相待的玩伴、家人。

她有時調皮但是絕對不會主動傷害人。

在裴渡鬆手前,我瘋了般衝了過去攔住了他。

“不要,不要S它,輕風很聽話的,它只是被嚇到了不會隨便傷人的我現在安撫它讓它停下來。”

裴渡手上的動作僵住後聲音冰冷。

“任何欺負枝枝的存在,我都會讓他付出代價。不止是這匹賤馬,人也一樣。”

過往在寺廟的這些年,裴渡一直厭惡我的存在。

可有一回輕風重傷時,路過的裴渡發現了我的哭聲丟給了我一瓶傷藥。

他耐心地陪着我給輕風包紮。

離開前他告訴我:“萬物有靈,養了它你既是它的主人便要護着它不讓它受傷。”

男人修長的手指上握着佛珠,清冷的月光投在他的袈裟上,如同普度衆生的神明。

也是那晚,我徹底愛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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