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泡神尿
“甚麼！”
衛子航的身子一緊，一下子變得手足無措起來，臉都脹成了豬肝色，自己最齷齪的一面居然被發現了。
甦醒笑得眼淚都出來，上了鎮裏派來的轎車飄然而去，直到車子消失在公路遠方，衛子航還摸着臉沒有回過神來。
許久之後，衛子航才從回味中醒過神來。
甦醒這個城裏來的大老闆，跟自己一個小農民完全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今天能借她的腿和腳一用，已經算是還了救命之恩了，再往後，兩人只怕再沒交集了。
衛子航惆悵地嘆了口氣，把翻騰的心思都收了起來，至少要先把妹妹的學費賺出來。
農村賺錢的門路不多，只能靠山喫山，靠水喫水多賣力氣。
至於甚麼醫藥王者血脈治病救人發大財的事還是算了吧，誰會信得過一個農村小夥子，倒是這股子澎湃的精力和日漸增長的力氣，讓衛子航恨不能把整座山林都扛回來。
衛子航又採了滿滿兩大袋子刺五加，站在一株松樹邊上，嘩嘩地撒了一泡憋了許久的熱尿。
這株孤零零的大松樹幾乎成了他出入山林固定的撒尿地點了。
衛子航抖了抖向褲子裏一塞準備走的時候，看着樹另一端沾着熱尿的一棵植株秧，怎麼看都覺得眼熟。
“居然是野山參，我說這附近怎麼連根草都沒有！”
“不對呀，前幾天這東西才膝蓋那麼高吧，現在居然有一米多高了，難道是醫王血脈覺醒之後，自己的尿都有了催生的神效？以後找點上好的藥材尿一尿，豈不是要發大財了？”
心中狂喜的衛子航，趴在地上小心地把人蔘四周的浮土刨去，用了小半天的功夫，纔算把這顆筷子粗，根鬚足有一尺半的山參挖出來，越看越喜歡，這玩意怎麼也能值個十萬八萬吧，妹妹上學的錢有了。
衛子航先奔往收購站，先把普通藥材賣掉，老黃那裏收不起這種名貴藥材，只有甦醒這種大老闆才能出得起價格。
收購站的老闆黃良笑得跟個彌勒佛似的，一邊跟衛子航拉着家常一邊麻利地過稱算帳。
“三百四十六，給你算三百五。”
“謝謝黃哥。”衛子航笑着伸手接錢。
“黃胖子，今天你敢收他的東西，老子就砸了你的攤子！”
陰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滿俊平帶着七八個兄弟晃着膀子螃蟹過街似的走了過來。
黃良的臉色一變，做生意的最怕的就是這種欺行霸市的惡霸。
滿俊平叼着煙向衛子航一揚下巴道：“姓衛的，你敢壞我好事，老子就讓你當一輩子窮逼，鎮裏、縣裏、市裏老子橫趟，我看誰敢收你的東西。”
“滿大腦袋，你別欺人太甚。”衛子航怒吼道。
“老子就欺你太甚又能怎樣，老子說你是窮逼就一輩子是窮逼，少一天都不好使！”滿俊平指點着衛子航的鼻子厲吼道。
滿俊平這夥人晃着螃蟹步，嘻嘻哈哈地走了。
黃良一臉苦澀地道：“衛子，我就是個做小生意的，別爲難我了。”
衛子航咬着牙關，冷冷地道：“沒事，真以爲除了賣藥材之外，我就沒有別的進項了嗎！”
衛子航發現自己尿的神奇之後，底氣十足，連藥材都不要了，揹着裝人蔘的小包奔往賓館。
甦醒正準備出門呢，見他來了，把包向沙發上一甩咯咯地笑道：“你昨天晚上怎麼跑了呀？害得我好擔心。”
衛子航看着甦醒收腰白襯衫還有修長顯腿的白色闊腿褲，一雙白色高根鞋那麼一搭，再配上她雪白的皮膚，心頭一熱，幸好體內那股炙熱已經退去，要不然的話今天要出醜了。
“你家是搞藥的，這東西收不？”衛子航說着把那根山參亮了出來。
甦醒倒底是個識貨的，眼前一亮，“八年左右的老山參啊，收藏價值低，但是實用價值很高，說吧，多少錢？”
衛子航反倒不好開價了，開多了有挾恩圖報的嫌疑，開少了又不甘心，吭哼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數來。
甦醒看他這副猶豫的樣子微微一笑道：“十萬，這是一個公道價。”
一聽這價，衛子航還有些心虛，賣身都沒這個價吧。
“價格是不是太高了點！”
“不怕價高，就怕沒有好東西，你還怕我賠錢嗎？
我跟你講喲，修和藥業北方分公司佔總收購量的百分之五十六，這個公司就是我管的，所以鎮上纔會請我來投資藥材種植基地和野生藥材收購。”
衛子航一聽立刻就放心了，約定明天辦了張銀行卡之後，再轉帳。
只是甦醒沒有告訴他的是，自己之所以跑到這個窮山溝裏來搞投資，實際上還是爲了躲避家裏硬塞給自己的政治聯姻。
這是她最後一片淨土，也不知道這種安靜還能堅持多久，而這個小夥子，就是自己生活中的一抹亮色。
“天也晚了，今天就老老實實地在這裏住下。”甦醒道。
衛子航看看這裝修豪華的套間，開方式的小廳與臥室之間連個門都沒有。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好吧。”
甦醒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你就不怕我捲了你的東西跑了呀，再說了，在你家一鋪炕睡了一夜，你用我腿和腳亂蹭的時候，怎麼就不說不好呢。”
這事又被提起，衛子航羞得幾乎掩面而走，在甦醒的堅持下，他也堅持睡沙發。
寂靜的夜裏，隱約看到臥室裏躺在牀上那蔓妙的身影，那雙探出薄被的的長腿，這次連絲襪都沒有。
強忍着內心的衝動轉身面壁，剛剛靜下來，就感覺自己的筋骨發麻，好像有蟲子在啃咬，又有一股熱流穿筋過骨，甚至有一種聽到了筋骨壯大又變得緊密的擠壓聲。
直到後半夜酸癢纔算退去，隨後便是一股股的熱意不停地升騰着，好像要把筋骨九蒸九曬一樣。
衛子航撐不住這股熱勁，準備去衛生間，男人總有自己的解決辦法。
剛一翻身，就見臥室中，甦醒苗條修長的身影出來進了衛生間。
賓館的衛生間是毛玻璃阻隔的，隱約地可以看到那雙以足尖點地的修長大腿上，掛着一件小小的布片，耳中聽着嘩嘩的水聲，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她蹲在菜地裏，那一抹驚人的雪白。
甦醒回屋接着睡覺之後，衛子航悄悄地起身走到臥室門口，喘着粗氣看着側躺在牀上的身影，她那身薄薄的真絲睡裙，甚麼都擋不住。
衛子航悄悄地走到牀邊，伸手摸向她的玉足美腿和那片渾圓的山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