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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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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們離婚吧,樂樂我帶走。”謝欣晚鼓起勇氣將離婚協議書放到了霍寒洲面前。

霍寒洲掃了眼離婚協議書,眼底閃過一絲怒容,迅速起身走到謝欣晚面前,用力掐住她的脖子,怒道:“謝欣晚,我剛說樂樂跟月兒配型成功,你就要離婚帶走樂樂,你這個女人心腸怎麼這麼歹毒!”

謝欣晚被霍寒洲掐住脖子,臉色變得漲紅,她紅着眼睛,努力發出聲音:“霍寒洲,黎塘的女兒根本沒病,他們母女在騙你,她就是想要樂樂的命,樂樂他是你的兒子啊,求求你放過他。”

謝欣晚滿眼悲傷,乞求的望着他,眼淚從眼角滑落,滴到了霍寒洲手背,霍寒洲像是被燙到一樣,不自覺的鬆開了手。

恰巧這時,霍寒洲的手機就響了,是黎塘的,霍寒洲趕緊接了。

“喂。”

黎塘聲音焦急:“寒洲你快帶樂樂過來,月兒她快不行了!”

“好,你別急我馬上到。”

掛了電話,霍寒洲立馬吩咐保鏢帶樂樂去醫院。

“媽媽。”樂樂被保鏢強行抱出來,哭喊着要謝欣晚抱。

“不要,放開我的孩子!”謝欣晚撲過去把孩子從保鏢手裏搶過來。

樂樂害怕的躲在謝欣晚懷裏發抖。

謝欣晚抱緊樂樂,哭紅眼,恨恨的瞪向霍寒洲,“今天除非我死,否則你休想帶走樂樂。”

霍寒洲耐心告罄,對身旁的保鏢道:“還愣着幹甚麼,把孩子搶過來送醫院!”

“是!”

幾個保鏢上前從謝欣晚的懷裏蠻橫搶走孩子。

“樂樂,你們把我的孩子還給我!”

謝欣晚起身去搶,霍寒洲皺眉一把扯過她厲聲道:“謝欣晚,你甚麼時候變得這麼冷酷無情?太讓我失望了。”

“來人啊。”霍寒洲喊來傭人,把謝欣晚推出去命令道:“看住她,別讓她跑出去。”

“是。”

霍寒洲拿起外套剛走到門口,謝欣晚便從房間裏跑出來,站在二樓痛心疾首的朝他喊:“霍寒洲你一定會後悔的!”

霍寒洲停頓一瞬,隨即開門離開。

謝欣晚眼睜睜的看着門關上,隔絕了她與外界的聯繫,也徹底碾碎了她的希望。

“啊!”謝欣晚握緊拳頭捶地,空擋的別墅裏之餘她悽愴的哭聲。

黎塘早就在醫院裏等着,保鏢把孩子抱過來,黎塘看了看他身後沒人便問:“寒洲呢?”

保鏢:“大少爺被老爺子叫去了老宅。”

此話一出,黎塘放心了與從辦公室裏出來的醫生交換了眼神,樂樂便被推進了手術室。

謝欣晚僵坐在地板上,從天亮等到天黑再等到第二日晨光熹微。

樓下傳來開門聲,緊接着謝欣晚聽到保姆大叫:“小少爺,你怎麼了小少爺!”

“樂樂!”謝欣晚被嚇了一跳,顧不得自己僵硬的腿,從地上爬起來跑下樓。

樓下,黎塘抱着已經沒氣了的樂樂,正得意的看着她。

看着樂樂垂下來的小手,謝欣晚整個人就像被抽走了靈魂一樣,麻木的走到跟前。

“樂樂,”謝欣晚眼底蓄起了淚水伸手觸碰孩子卻被黎塘躲開。

她假惺惺的開口:“對不起欣晚,醫生不小心就把樂樂的骨髓抽乾了,樂樂死了。本來寒洲覺得晦氣說要把樂樂扔去餵狗,我心善把他給你抱回來了,接着吧。”

說完她就把樂樂給扔了出去。

“樂樂。”謝欣晚沒接住孩子,讓樂樂滾到地板上,她撲過去將樂樂抱在懷裏痛哭,“我的孩子,對不起是媽媽沒能保護好你。孩子!”

聲聲泣血。

而黎塘就欣賞着謝欣晚的狼狽開心的笑出來:“哎,真是苦命的孩子,如果他不是你兒子就不會死了!”

黎塘掐住謝欣晚的脖子,眼裏碎了毒:“謝欣晚這就是你跟我爭男人的下場,你活該!”

謝欣晚放下孩子,抬起猩紅的眸,看向黎塘,眼裏的恨意噴薄而出:“黎塘,!”你還我樂樂,還我樂樂!”

謝欣晚站起來一巴掌使勁全力將黎塘扇翻在地,而後騎在她身上掐住她的脖子,雙目赤紅,像瘋了一樣想把她掐死。

“謝欣晚,你敢S我,霍寒洲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黎塘被謝欣晚掐住脖子臉立刻變成了豬肝色,眼中露出驚恐。

“霍寒洲該死,你也該死!”謝欣晚此刻滿眼都是恨意,哪怕陪上自己這條命,她也要給樂樂報仇。

黎塘想反擊,但餘光瞥見了霍寒洲故意求饒:“欣晚,我錯了,求求你,別S我。”

謝欣晚此刻已經着了魔衝黎塘喊道:“晚了,黎塘我不僅要S了你,我還要S了你的女兒,替我的樂樂報仇!”

“謝欣晚你瘋了,”霍寒洲西裝外套搭在臂彎裏剛進門就聽到謝欣晚要S人,趕緊叫保鏢,“你們還愣着幹甚麼,還不把人分開!”

保鏢進來把兩人分開。

黎塘趕緊躲在霍寒洲懷裏哭的梨花帶雨:“寒洲,欣晚大概是怪我讓你帶樂樂去給月兒捐骨髓。是我的月兒該死,沒那個福氣,你別怪欣晚。”

霍寒洲扭頭擰眉看着謝欣晚,訓斥道:“你怎麼這麼惡毒?樂樂我會把他送回老宅,你沒有冷靜下來之前不許再見他。”

躲在霍寒洲懷裏的黎塘勾起脣角露出挑釁的笑。

“哈哈哈!”謝欣晚心寒到了極點,原來人被氣急了,真的會笑。

她扭頭想讓霍寒洲看看兒子的屍體,卻被保鏢故意擋住了。

謝欣晚想上前,霍寒洲卻大步走過來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帶到黎塘面前命令:“你又想幹甚麼,過來給黎塘道歉!”

黎塘冷笑,孩子死了,謝欣晚還要給她道歉,真是可憐極了。

她哭的梨花帶雨:“欣晚,我知道你不喜歡月兒,但她是我十月懷胎生下的女兒,母子連心,你也是當媽的人,求你行行好。只要你放過月兒,我願意把我的骨髓抽給樂樂,當作賠罪。”

謝欣晚氣的渾身發鬥,她又開始裝了。

現在她只想給她的樂樂報仇,咬牙怒道:“那你就去死吧!”

謝欣晚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朝黎塘刺去。

霍寒洲也從未見過謝欣晚這樣,頓時感到害怕,伸出胳膊替黎塘擋了一下,手背瞬間被劃出一道血口子。

黎塘驚呼:“寒洲,你流血了!”

“我沒事。”霍寒洲安慰她。

“狗男女!”謝欣晚胸口起伏,再次拿刀朝黎塘刺過去,霍寒洲眉頭緊蹙,用力推開她怒道:“謝欣晚,你瘋夠了沒有!”

謝欣晚摔倒地上的那一刻小腹傳來一陣墜痛,像是有甚麼東西從她身體力剝離,在昏迷之前,她好像聽見保姆的驚呼聲:“大少爺,大少奶奶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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