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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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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關秀芹翻了個白眼,把一鍋混着菜葉子的苞米麪粥盛出鍋,喊道:“媽,喫飯了,剛出鍋熱乎着呢。”

聽到這話,陸建軍和陸耀也走出臥房,直接坐在桌邊等着了。

關秀芹將苞米麪粥放在桌上,陸耀立刻沉下臉,這粥不比豬食好多少。

陸老太太催促道:“去燒點水,一會兒把衣服洗了。”

關秀芹剛想上桌,頓時不樂意了:“媽,我還餓肚子呢!”

“誰讓你這麼墨跡?老大家的都不用我動手,早兩小時就做好飯、喂完豬、洗完衣服了,待會兒把碗也刷了!”

陸老太太揉着腰,臉色鐵青。

原本怎麼看都稀罕的大孫子陸耀,現在看着也沒以前順眼了。

要不是因爲他頂替陸陽的大學名額,也不會激怒陸陽分家,她也不用這麼辛苦。

關秀芹攥緊拳頭,在心裏罵了句老不死的,轉身進了廚房。

陸耀吃了一口苞米粥,強嚥下去,將筷子丟在桌子上轉身就走。

陸建軍有些心疼道:“小耀,湊合喫點,把身體餓壞了。”

砰——

陸耀狠狠關上了臥室的門,堂屋裏的氣氛壓抑到極點。

陸建軍一口都喫不下,咬牙切齒道:“明天我就讓田招娣滾回來,我還沒死呢,她就想和兒子過,沒門!”

陸母突然打了個噴嚏,小聲嘀咕道:“誰叨咕我?”

陸星大笑道:“還能有誰?不是我奶就是我爸,他們早被伺候習慣了,你走了活不得他們幹?”

陸陽頓時冷下臉,抬頭道:“我把種蘑菇要用的東西寫下來,你們明天去縣裏買,我去擺攤,回來我教你們種蘑菇。”

陸星連忙應道:“包在我身上!”

“市面上一斤平菇的七毛錢,老貴了!”

陸月柔柔地說:“大哥,後天我和三哥的成績就下來了!”

陸陽糾正道:“以後叫陸星二哥,咱們單過了。”

陸月認真的點頭,笑得眉眼彎彎。

次日早上,四口人一同前往縣城。

快到縣城時,四人在岔路口分開,陸陽就近找了個市場擺攤。

還沒到中午,他就把涼皮都賣光了,他收了攤,腳下生風一般往村裏趕。

陸建軍早上勉強喫完關秀芹做的豬食似的苞米粥,就立刻跑過來要將陸母抓回去。

但他來時陸母四人已經去縣城了,他撲了個空,又不甘心回去。

想了想從旁邊找了塊磚頭,對着門鎖狠狠砸了幾下,把門鎖砸開了。

他一腳踹開門走了進去,他掃了眼面袋子,發現一袋面就剩個底了。

“特麼的,這幾個遭瘟的,怎麼撐死他們!”

他下意識就想到了田招娣烙的蔥油餅,嚥了口口水,越想越氣。

於是他回家就去推小推車,村裏不少人瞧見他,推着車往鬼屋走。

“你瞧瞧,這一天就挺不了就要回家了,還讓他爹幫着搬家,我看就是慣的!”

“可不是,那鬼屋是那麼好住的!咋不嚇死這小兔崽子!”

“也就他爹慣着他,這要是我兒子,腿都給他打斷了!”

......

陸建軍對這些人的議論充耳不聞,進了門房後,直接將東西往上搬。

陸母他們本來也沒拿多少東西,三兩下就全都被他搬到小推車上了。

他推着車飛快地往回走,回到家就讓關秀芹把東西都歸置好,他直接去村支部了。

反正東西都拉回來了,他們不想餓死,就得回來。

陸陽回來時,門房的大門敞着,門口地上有個被砸壞的鎖,裏面空蕩蕩多的,連個碗都沒剩下。

他將推車放下,隨便拽了個村民問:“大叔,誰把我們東西搬走了?”

那村民繃着臉說:“你爹呀,你們不是要搬回去嗎?”

陸陽的臉頓時一黑,他真沒想到這四個傢伙連一天都挺不了。

他鬆開村民,大踏步朝村支部走去,老遠就見到陸建軍坐在村支部的門口抽旱菸。

“你死哪去了?”

陸建軍見到陸陽,立刻將菸屁股丟在地上,騰地彈起來罵道。

陸陽幾步走到他身邊,冷淡道:“你趁早死了讓我媽回去給你全家當牛做馬的心,我帶他們出來單過,就是爲了擺脫你們的壓榨!”

陸建軍臉色鐵青,怒道:“說破大天田招娣都還是我婆娘,你個當兒子的不讓爹孃一起過都是大逆不道!”

陸陽面無表情道:“你叫錯名了,你老婆不是叫關秀芹嗎?”

陸建軍只覺得腦子嗡的一下,連忙四下張望。

好在村支部平時沒啥人過來,沒人聽到他們說話。

陸建軍色厲內荏地喊道:“你胡說甚麼?”

陸陽滿臉嘲諷道:“省城醫院有種技術叫親子鑑定,將兩個人的血液做比對,就能查出兩人是不是父子。”

“你要不要和陸耀去做一下?你們兒子都生了,就是有事實婚姻了。”

“以後你就和關秀芹一起過吧,別來糾纏我媽。”

他每說一句,陸建軍的臉色就難看一分。

半晌過後,他才心虛地喊道:“你別亂說,陸耀是你二叔的兒子!”

“傳這種閒話,對咱們都沒好處!”

陸陽心中冷笑,他故意把陸母他們全支走,就是要單獨警告陸建軍。

他不想讓陸母知道陸建軍和關秀芹的齷齪事,怕陸母會崩潰。

陸陽冷着臉道:“我們四個在村裏房無一間,地無一壟,隨時都會搬走。”

“但你不一樣,你最好別逼我,既然分家了,就各過各的,別來挑戰我的底線!”

陸建軍指着陸陽的鼻子氣得渾身發抖,大罵了一聲:“孽種!”

陸陽一臉嘲諷地盯着他,前世他對陸建軍言聽計從,陸建軍卻從來沒給過他半點好臉色。

既然如此,這輩子就讓他的寶貝兒子陸耀孝順他吧,他絕不會再讓陸建軍佔到他們母子四人的便宜。

陸建軍氣得五官扭曲抬手就要打陸陽,他打陸陽打習慣了。

陸陽捏着他的手腕,把陸建軍捏得齜牙咧嘴,他冷聲說:“你既然嫌我們拿少了,待會兒我再去陸家自己重新選東西。”

陸建軍怒吼道:“你敢,小雜種!”

陸陽歪着頭看着他:“這不是你逼的嗎?你憑啥以爲我會算了?”

“還是二選一,你自己把從門房那拿走的東西,給我搬回去。或者我去陸家隨便挑!”

“我去山上割了草,我回來之前你最好做決定!”

說完陸陽甩開他的手,拿着村支部的鐮刀就進了山。

陸建軍氣得一腳踢飛了面前的空花盆,腳指頭踢得生疼,他滿頭是汗,咬牙切齒道:“早知道他一出生,我就掐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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