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14歲的時候,我48歲父母給我生了雙胞胎弟弟。
我媽pua我輟學撫養弟弟,逼我去洗腳城給人洗腳當女技師。
爲了掙脫命運的枷鎖,我抓住了救贖我的光,也復了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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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又不甘心被腌臢的東西作踐。
我忍不住拼命呼救,吶喊,拼死掙扎。
可他在我的面前像一堵牆,紋絲不動。
我絕望道:“求求你,你要真的把我給辦了,我會去死的,我真的會去死 ,到時候我死在門口,對這個地方也有極大的影響,對吧?”
爲了生存,爲了保全自己。
我不得不說一些威脅他的話。
他反倒是停止了對我的下一步動作,或許真怕我死了。
他鬆開我道:“給你一點時間好好想一下,反正你家裏是甚麼情況我也知道,最好別走出這個足浴城,除非你能去國外,否則只要你在這城市,我都可以把你找到。”
曹勝旺看着我,就像獵人看着獵物。
身無分文的我,無處可逃。
我請了假。
請假第一天。
我化了一個清新的妝容。
看起來像一個樸素的大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