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她是他的掌中寶,心頭肉,從小護着她長大。可後來,他害得她的父親死在手術檯上,又生生將她腹中的孩子剖出,她如瘋如魔,將一把利刃插進了他的心間。
夜,靜謐寒涼。
嚴家花園,主臥裏燈光昏暗。
男人棱角分明輪廓顯得越發深邃,寬厚的大掌撕扯着女人的衣服。
時薇一把推開了他。
“怎麼,不想我碰你,還在爲你的老相好守貞潔?”嚴世淵恨意畢現,眉宇間似乎有毀天滅地的怒火。
“你既然嫌我髒,又何必碰我,不怕髒了你自己?”
炎炎夏夜,她身上只穿了件薄薄的絲質睡衣,羞得臉頰緋紅。
她抬眸對着他暴戾的眼神,瑟縮了一下,依然倔強。
“再髒,我們這這麼多年了,不在乎多髒一次。”
說着,他翻身而上,抓着她掙扎的雙手按在頭頂,沒有一絲感情,更像是一種酷刑。
時薇一下子咬死了嘴脣,忍着痛,不讓自己發出屈辱的聲音。
他像一個施虐的暴徒。
不一會兒,她嘴脣被咬破,鮮血盡染。
他咬着她的耳根:“我嚴世淵的妻子,還真是倔強啊!”
“你既然不信我,爲甚麼不和我離婚?”她的聲音嘶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