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證那天,趙啓平將結婚證撕碎,深情地看着我:
“這樣我們就離不了婚了,終於娶到你了。”
我笑着罵他傻,四目相對說好了要一輩子。
結婚第五年,他冷着臉提出離婚。
我問他:
“後悔嗎,當年撕得那麼痛快。”
趙啓平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我現在只慶幸沒有結婚證離不了婚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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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第五年,丈夫平靜又坦率地通知我:
“我愛上別人了,我們離婚吧。”
我倒水的手一抖,滾燙的熱水濺到手指,瞬間起了一個水泡。
我疼得皺眉,死死咬着下嘴脣沒有痛呼。
趙啓平淡淡掃了一眼,自顧自說道:
“你應該也能感覺出來,這五年我們之間沒有愛情了。”
“你粗枝大葉,對甚麼事都不放在心上,離婚對你來說也沒有多難過吧。”
“她不一樣,心思細膩溫柔可人,她纔是我的理想型。”
他平淡的話語像利刃刺進我的心臟。
我身形未動,卻在心中自嘲。
原來曾經在趙啓平眼中我的開朗樂觀,變成了粗枝大葉。
曾經割破手指都急得要帶我去醫院的男人,此時看到我被燙出碩大的水泡也只是無視。
其實這段感情早就變質了,是我一直不敢面對也不想承認。
見我不說話,趙啓平看了眼時間,有些不耐煩地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