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覺醒來,舍友都死了。
警察與醫生們輪番上陣,紛紛想讓我說出實話。
我的實話就是,她們不是我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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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舍友都死了。
尖叫聲穿破整個校園,林中鳥獸都四散而去。
隔壁宿舍聽見我的叫喊,紛紛敲門問我的情況。
我呆坐在地,雙眼無神目視舍友屍體,對敲門聲視若未聞。
不一會,宿管大門在學生的催促下,慌慌張張拿着一串鑰匙跑上來。
隨着鎖芯的轉動聲,門被打開,緊接着就是好幾道尖叫聲。
警察與醫生都來了,我坐上救護車,去往醫院接受精神治療。
醫院慘白的走廊與呻吟的病人,在我眼中勾勒出一幅恐怖的抽象畫。
他們讓我想起舍友慘死於我面前的畫面,驚悚、絕望、悽慘。
“這是幾?”
一位穿着白大褂的醫生伸出一根手指,嘴裏說出小學生都能回答的問題,來測驗我精神是否受到了刺激。
我不知道現代醫學如何發展,也不知道這幫醫生是否真能看出我的病症。
總之在完美回答了他所有的問題後,我從病房轉到了審訊室。
在走完基本程序後,警察們終於進入了問題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