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談判的念頭準備再找王平,可是轉眼就在門口收到了第三封信。信上依舊是寥寥數字,卻讓我感到毛骨悚然——我是一個女人,想起我是誰了嗎?
竟然不是王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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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家門口撿到一封信。
信封上白白淨淨,沒有留下任何信息。
我狐疑地打開信,信上只寫了四個潦草的大字——我看見了。
若是一般人,一定以爲這是一出惡作劇,吐槽着這是甚麼奇奇怪怪亂七八糟的話,接着隨手把信扔進垃圾桶裏。
但是我不一樣,當我看到這句話的時候,我就覺得驚悚,恐怖。因爲我心底藏了一個不能說的祕密。
我幾乎將信紙揉碎了,腦子迅速轉動起來,信裏說看到的是關於我的那件事嗎?
如果不是,我怎麼會突然收到這樣的信?如果是,那事都過去快十年了,怎麼會突然被提起呢?
等我再反應過來,我已經渾身是汗了。
我在周圍看了看,一點異常也沒有,又轉去了樓梯間,也沒有人,不知道是誰送的信。
但因爲這封沒頭沒尾的信,我晚上做夢又夢到了從前發生的事。
小時候的我很瘦,不僅瘦還膽小,這樣的人很容易讓看起來高大的人欺負。
小孩子確實甚麼都不懂,但是那種從形體上可觀的對比很容易讓人產生優越感。
當然,欺負人會讓他們更有優越感。
我的童年幾乎就是在這樣不平等和畸形中度過,我不敢告訴家裏人,因爲他們一旦找去學校,我就會被堵在小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