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畢業前,女兒突然從學校高樓墜落,粉碎性骨折,昏迷不醒。
醫生說女兒身上有燙傷和受虐痕跡,終生不孕。學校卻說是壓力太大,她承受不住跳樓了。
可女兒早已經有了工作着落,這次就是回學校看望老師。我要求看監控,卻被保安轟出校門。
我報警了,卻被不予受理。周圍人勸我放棄,說我是單身母親,無權無勢。
而這是個貴族私立大學,裏面都是富家公子哥。我努力想要個公道,卻只換來校長一句:“人沒死就行,還計較甚麼?別像個神經病一樣在這發瘋!”
他說對了,我有精神病。而精神病殺人,恰恰不犯法。
大學畢業前,女兒突然從學校高樓墜落,粉碎性骨折,昏迷不醒。
醫生說女兒身上有燙傷和受虐痕跡,終生不孕。
學校卻說是壓力太大,她承受不住跳樓了。
可女兒早已經有了工作着落,這次就是回學校看望老師。
我要求看監控,卻被保安轟出校門。
我報警了,卻被不予受理。
周圍人勸我放棄,說我是單身母親,無權無勢。
而這是個貴族私立大學,裏面都是富家公子哥。
我努力想要個公道,卻只換來校長一句:“人沒死就行,還計較甚麼?別像個神經病一樣在這發瘋!”
他說對了,我有精神病。
而精神病殺人,恰恰不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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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到醫院時,病牀上的女兒昏迷不醒。
醫生讓我做好心理準備,女兒從高樓墜下,粉碎性骨折。宮頸受損嚴重,終身不孕。
我顫抖摸着女兒臉上的繃帶,心裏不停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