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說她愛慘了周硯深。
她在周硯深最窮的時候陪在他身邊,一天打三份工養活周硯深彈琴,爲幫他爭取演出機會喝酒喝到胃出血,三年時間耗費所有心血將他捧成知名鋼琴家。
尤其對他那雙彈琴的手更是寶貝的很。
曾有對家故意往周硯深的手上潑開水,沈青雅想也不想的撲過去,用身體替他擋住滾燙的開水。
最後周硯深沒事,沈青雅卻三度燙傷,手臂現在還留下一塊醜陋的疤痕。
事後樂團的人問周硯深:“你準備甚麼時候娶沈青雅?”
周硯深卻只是不悅的皺眉,“我甚麼時候說要娶她了?她連我女朋友都不是,就是條聽話好用的舔狗罷了,也配嫁給我?”
聽見這話的時候,沈青雅就在一簾之隔的門外。
她只是嘲諷的扯了扯嘴角。
不配嗎?
可是周硯深,你也不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