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衣服忘拿了。”張功正遞過來一件外套,其實,這是周齊故意留下的。
他慢悠悠抬起頭,眼神迷離地望着他們幾個說:“哎呀,哥幾個,你們咋出來了?不好意思啊,今天我狀態不對勁,明天中午,咱們去紅喜酒樓,最棒的那個,我做東,誰不來誰是小狗,一定得來啊。”
周齊一把從張功正手裏奪過外套,隨意揮揮手,轉身就走!
“哎呀我去,這傢伙真是走了狗屎運啊!”
“可不是嘛,他不僅有錢,還遇上個闊氣的老大哥,這是要上天的節奏啊!”
周齊的底細他們一清二楚,要麼是天上掉餡餅,要麼就是真有其事,而前者可能性微乎其微。
“明天,紅喜酒樓,去不去?”
“去啊,白喫誰不去,傻啊?再說他今天都喝成這樣了,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明天找個合適的機會,咱們再細細打聽,說不定還能從中分杯羹呢。”
幾人目送着周齊搖搖晃晃遠去的身影,各自心裏打着小九九,但共同的是,眼中都閃爍着算計的光芒。
拐過一個彎,脫離了衆人的視線,周齊瞬間恢復了清醒。
自己不是以前那個混混了,要是自己不假裝醉酒的話,他們就會讓自己當冤大頭,他纔不要犯傻呢。
今天喝了點酒,周齊回憶起前世林瑞雪之事,她並非一直在賣帽子,之後她找了棉紡廠的工作,自己有了一份收入養活了自己,現在想起她家人的嘴臉,他臉色沉了沉,也許該儘早擺脫那樣的家庭,對瑞雪來說也是件好事。
不如去找棉紡廠的主任聊聊,剛好自己開始收棉花,到時候運輸也是個問題,自己該找個運輸的路子纔行。
離開了餐館,回了家。
第二天,周齊再次找上強子,打聽到了棉紡廠人事副主任趙大貴的住處,隨即動身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