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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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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令神醫應允宋國公府兩次人情,他若前來,孩子定然不會有事,爲何不能請?”

秦覓怪異的舉動,引得宋舒悅心生疑竇。

前世,她的腿在雪地裏跪了三天三夜,關節被凍廢。倘若當時能及時請令神醫前來醫治,她也不至於淪爲殘廢。

她確實在第一時間派人去請令神醫了。

可祖母不知爲何,好端端的突然發病,性命攸關,令神醫一進門,便被國公府衆人帶去了祖母那裏。

可憐的宋舒悅,躺在榻上氣息奄奄地等待着。

就連真心陪伴她的婢女銀寶,都因去祖母的慈善堂替她攔截令神醫,而被黎氏拖下去打傷了臉毀了容,最終無顏面對未婚夫選擇自盡。

令神醫如此高明,如今秦覓居然不讓他救治自己兒子?着實古怪至極。

“沒,沒甚麼,只是我剛出生時,也曾吐過血,吐出來就好了,不礙事,令神醫的人情不好求,不必爲這點小事勞煩他。”秦覓扯了扯嘴角,向老夫人解釋道。

老夫人仍不放心,淚眼矇矓地看向秦覓,“你說的可當真?”

孩子本就是早產,吐了那麼多血,萬一留下甚麼後遺症可如何是好?

秦覓目光閃爍,“我怎會騙您,我們秦家的孩子向來是習武的好苗子,出生時吐一口淤血,此後經脈便通暢了。只是我爹早逝,我娘尚未尋到,否則他們定會告知您,我說的千真萬確。”

“您若不放心,等孩子出月子了再喚神醫來瞧瞧。”

她本是個心直口快之人,說起謊來難免有些不自然的,她想着等孩子滿月後再叫神醫來看應該也看不出來了。

而她這一絲不自然,卻深深地印在了宋舒悅心中。

宋舒悅微微揚起嘴角,“祖母,義父說沒事,那就必定沒事,您瞧瞧,孩子不是不再吐血了嗎,也該到餵奶的時候了,剩下的便交給乳母和義父吧。”

宋老夫人滿臉糾結,對着孩子看了又看。

果真見他不再吐血,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那好吧,晚上休息之前,我再來瞧瞧孩子。”

“好。”秦覓鬆了口氣,笑着應道。

待宋舒悅和宋老夫人一行人離開之後,她將孩子抱在懷裏仔細端詳,神色略顯緊張。

“姑娘,孩子當真沒事嗎?”乳母問道。

秦覓不耐煩地說道,“你一個奴才,問這麼多作甚,我說他沒事就沒事,還不快去準備餵奶的東西。”

乳母噤聲,應了聲是便退下了。

秦覓趕忙掀開襁褓查看孩子身上的皮膚顏色,還好,看不出甚麼異樣,也沒有遺傳的胎記。

至於吐血......

她拿出一顆藥丸,掰開一半喂到孩子嘴裏,讓孩子慢慢吮吸吃了進去。

“孩子,莫要怪娘,這已是最好的止血藥了,等娘出了月子,再帶你去看郎中,你可千萬要撐住啊。”

——

宋老夫人回到自己的慈善堂,叫李媽媽將自己珍藏多年的補品都給秦覓送去。

她來回踱步,心中依舊放心不下。

宋舒悅未第一時間回自己的金闌院,而是隨宋老夫人來到了慈善堂。

她見宋老夫人來回踱步,一副對孩子很不放心的樣子,緩緩勾起一抹笑。

她打了個噴嚏,引起宋老夫人的注意。

宋老夫人見她仍是罰跪時衣裳單薄的模樣,便對一旁的丫鬟吩咐道,

“少夫人許是凍着了,你去請府醫來瞧瞧。”

“是。”

丫鬟即刻退下。

宋老夫人又嘆了口氣,看到宋舒悅這副樣子,心想,自己是不是對孫女罰得重了些。

“祖母,舒悅無妨,倒是那個孩子......”宋舒悅故作關切地提及那個孩子,同時留意着祖母的神色。

宋老夫人毫不掩飾自己的關心,說道,“正是,即便不請令神醫,咱們國公府的府醫不也在嗎,過去看看也好,等他給你瞧過了,我再讓他去瞧瞧那孩子。”

舒悅的話,倒是提醒了她。

反正讓府醫去看看,也好讓她放下心中懸着的石頭。

宋舒悅眸色幽暗不明,說道,“還是祖母考慮周全。”

而另一邊。

邱氏和黎允錚也回到了自己所住的院子。

因他們黎家是入贅,所以國公府單獨給他們一家人劃出一個大院子,裏面住着黎允錚的父母和一家子,下人們都是從黎家挑來的心腹。

黎允錚的父親年事已高,仍是七品將軍,俸祿和仕途平平,晉升機會渺茫。

唯有靠黎允錚入贅成爲國公府世子,才能接到朝廷派遣,得了個小官位,不過也是武官,只能剿剿土匪,協助官府抓捕一些案件的賊人罷了。

若想再高升,唯有當上國公爺!

此時,邱氏已將兒子拉進屋內,“你爹暫代宋國公的位置,出征許久還未平定北邊戰事,就連你的大婚都未曾回來。不過也好,他還不知你和秦覓之事。”

“錚兒,你且聽娘說幾句,在宋老夫人心中,還是有舒悅的位置的,舒悅纔是你的妻子。八個月前新婚夜,你拋下她,跑去與秦覓洞房,這成何體統啊。”

“還好秦覓爲你生了個兒子,老夫人那邊也瞞過去了,我會好好照顧我的親孫子,你和秦覓之間,切莫露出破綻。”

至少,在當上國公爺之前不要露出馬腳。

那個宋老夫人雖說喜愛秦覓,可也是個守規矩的傳統之人,若是讓她知曉秦覓生下的孩子是允錚的,定然難以接受。

“娘,您是知道的,我雖與舒悅自幼相識,但我一直把她當妹妹,我喜歡的一直是覓姐那樣的豪爽女子,當初是覓姐求我,我才答應與舒悅成婚的......”

黎允錚提及此事,滿臉皆是無奈與甜蜜之色。

秦覓不就是仗着自己喜歡她嘛。

若不是秦覓同他說,住進宋國公府便能日日相見,與她住在同一屋檐下能做一對不拘小節的好兄弟。

他或許還不會入贅進來呢。

他入贅,絕不僅僅是爲了國公府的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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