焗鴨、啊不菊丫抱完柴就蹲在水缸邊照鏡子,託家裏開放式廚房的福,除了房頂外四面透光,讓她能清楚看到自己現在的長相。
嗯......怎麼說呢,這長相有點難評,瘦的眼眶都凹進去了,估摸着喫胖點能稱得上清秀,反正跟自己前世不太一樣。
這個她早該有心理準備,畢竟清醒後看見的爹孃跟前世的長相也不太一樣,就連名字也不一樣。
看了眼周圍的環境,菊丫心想,幸好爸媽家中都沒甚麼老人要奉養,不然白髮人送黑髮人纔是真的殘忍。
想完又覺得這想法怪怪的,但又說不出哪裏怪,可能腦子真進水了。
一家子被雷劈團滅,來到這生產水平一點都不先進的古代,在打水燒鍋的時候菊丫又差點崩潰。
誰踏馬懂啊,這打火石死活打不燃,手都快禿嚕皮了,這家已經窮到連火摺子這樣稍微帶點技術力的東西都買不起了嗎?
最後還是在邊上瞅了半晌,見姐姐精神狀態實在不太穩定纔敢開口的四郎解決了問題。
“姐,火石不是這麼用的。”四郎接過打火石不帶絲毫技術地隨便刮擦了兩下,火星子就點燃了引火的乾草芯。
“喏,着了,姐你肯定今天在水裏凍壞了纔會手滑,平時你點火可利索了。”
四郎自說自話地安慰,就放着那引火草不管,也沒往竈裏添柴,任由那點搖晃着彷彿在嘲笑菊丫智障的火星子熄滅。
菊丫不明所以地看着四郎,可他不僅沒覺得不對,還對她真誠地笑,露出缺了的牙。
“你幹啥不把引火草放竈裏,這不都燒滅了嗎?”
四郎一臉無辜,“可是姐姐你以前都不會讓我燒火的,說是怕燒着我。”
菊丫沉默片刻,有些頭禿。